好像没什么自己的观点。
等人坐回去,朱轼眯眼看着角落里又在招惹富察·傅清的小团子。
“咸福宫阿哥看来是都懂了,不如与臣讲讲?”
被点名的胤祕起身还挺兴奋:“我知道嘛,就像现下,老朱趁着我跟傅清偷偷讲小话,没工夫注意你,就先发制人点我名,打我个措手不及。”
小团子竖起一个大拇指:“老朱此战大捷,厉害呀!”
朱轼一张脸拉得老长,都快赶上驴脸了。
他无数次叹惋,为什么这学生就是不把心思放在正经事呢?白瞎了这么举一反三的灵活脑瓜。
对这事,张廷玉跟他的态度不同。
张中堂一贯是和稀泥大王,堂上堂下一个德行。到了尚书房里也不例外。
他笑道:“小阿哥若是规规矩矩念书,还真未必能有如今的性子。老朱啊,相信圣上会做出最好的选择。”
朱轼很无语,他不懂,为什么所有人都开始喊他老朱。
短暂的不爽之后,朱大学士还是得收整心情,教导今日的课业。
今日依旧接着讲《左传》,讲的是“以礼治军”。
这一套就是搞政治的惯常思路了。治军嘛,就是用弘扬仁德,贵贱与等级,叫士兵们习惯于威严礼制,这样才能成为合格的专治工具。
在场的阿哥和王公子弟还没人上过战场,更没有近距离接触过军营的,只听道理像是懂了,朱轼却知道还差得远。
大清的未来不能只有纸上谈兵。
朱轼心中忧虑着,决定再面圣须得谈起此事。
胤小祕终于撑到了下学,从尚书房飞奔而出,就撞上了提着食盒在阿哥茶房等候的五花和赵昌。
两人面上带着过分温和的笑容,小团子直觉没好事,下一瞬,就听到赵昌开口:“阿哥,皇上那头派了养心殿的人过来传话,叫您下了学不必回去,就在茶房里用膳之后,去校场练弓,阿林保谙达已经在那头候着了……”
胤小祕仰天长呼,没法拒绝,只能照着他皇兄的“鸡娃”安排,草草用膳赶往下一个“补习班”。
校场单独设在养心殿东南,没跟乾清门内的布库房置在一处。
小团子呼哧呼哧蹬着短腿跑过去,阿林保已经骑在马上,正在跑马射移动靶。
胤小祕虽然不爱上学,但是特别喜欢看人耍酷,顿时来了兴致立在旁边围观起来。阿林保只要一射中,他激动鼓掌的样子仿佛一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