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已经算是京城王子党了?”庄海霞扑哧笑出声来,道:“你别抬举我了。我这样的连一根王子毛都不算,还王子党呢,切。”李睿奇道:“你这样的都不算?”
庄海霞说:“看过有关王子党的一本书没有,人家对王子党的研究才叫深刻呢。入门标准是,父辈必须是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且本身已经占据党政军高层,随时准备向最高宝座发起冲击。就凭这个标准,你觉得我算是吗?”李睿对这个概念很好奇,问道:“这是什么书?”庄海霞说:“这是什么书估计你也看不到。”顿了顿,又道:“书里对王子党的定义与划分非常严格苛刻,里面所列入的人物也都是真正的王子。到了现今这个时代,王子党的定义已经弱化了,一个郭务委员的儿子都能称得上是王子,其实哪里算是?至于我,更是一点边都沾不上。”
李睿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在北京,已退任与在任的正国级领导就不知道有多少,何况还有数不清的副国级领导,就算这些领导的后代都可以列入王子党,庄海霞不过是一个省部级领导的外孙女,又如何能够列入?只不过是个地位稍高的衙内而已吧。
庄海霞自顾自喝了口酒,说:“你要是想来北京发展,我可以求我姥爷把你调过来。”李睿问道:“你姥爷今年多大了?”庄海霞说:“六十四岁。”李睿沉吟道:“省部级领导的退休年龄是六十五岁,你姥爷也快退了。就算他把我调到北京,调进国家发改委,他退休以后,我得不到照顾提携,以后也很难发展起来。何况,身在机关,本身就很难升迁。我现在青阳跟着宋书记,他对我信任有加,以后想必也会给我机会让我得到更大发展。因此,如果考虑发展的话,还是留在青阳更好。而且,我家人老婆都在山南,我怎么可能离开他们一个人到北京发展?”说完摇了摇头,道:“谢谢你的好意,我不能来。”
庄海霞听得瞪大美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你傻呀?多少人巴不得从地方调到中央来呢,如今有这个机会,你怎么反倒不知道珍惜?调来北京,你可就有了北京户口,以后你的孩子就能享受全国最好的医疗教育等等等等……你说我姥爷快退休了,以后不能照顾你,可他还有下属门人啊,都可以照顾你啊。再说了,你精明能干,自己也能干出一番成绩,干吗指望人家提携?”
李睿羞愧的点点头,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下,喝下一大口,讪笑道:“是啊,我心思阴暗了,不想着通过努力工作得到提拔,反而只想求人护庇提携,让你见笑了。”庄海霞摇头道:“我不笑话你。其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