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
擅长大道的，就选道之试炼。
擅长忍耐的，就选意之试炼。
陆野冲进道之试炼，一道身影出现在陆野的面前。
那身影，一袭黑袍，黑袍之上带着玄奥的花纹，花纹就好似形成一个旋涡一般，竟然是无尽大帝留下的虚影。
“见过道友！”
陆野脸上带着淡笑，微微拱手。
无尽大帝面无表情，整个虚影都散发着一股低气压。
废话，来的人不是自己，那就意味着自己多半已经陨落了，甚至来人还可能是导致自己陨落的敌人，自己的宝物还要给他。
这不是纯纯冤种吗？
无尽大帝能有好脸色那才是见鬼了。
“道为何物？”
无尽大帝直接开口，上来就是论道。
“道为果！”
陆野也没有废话，上来直接放大。
无尽大帝？？？
他的眼睛在这一刻都眯了起来。
“何解？”
陆野开始侃侃而谈，这些东西，他太熟悉了。
所为的大道，到最后都会成为道果。
所为的道果，都是一个修士，一生，一切，在天地滋养，以心之无穷，以毕生之力，求知，求道，求心，求天地之变，求自身超脱，以无尽之因，结最后之果。
修行路上的各种风景，各种劫难，哪怕是五劳七伤，三病四痛，失亲，失爱，失友，失前路。
你执着前行，不问前路，不问所结之果。
最终而形成的果，就是你的道。
那是你的一生……
本来面无表情的无尽大帝，在这一刻，眼睛渐渐的瞪大。
他看着陆野。
听着陆野的话。
他当然知道大道，知道大帝道果。
可是，若是让他说，他绝对不可能如此轻松的说出来这些话。
这是把大道到底多了然于胸，才能随意的阐述着大帝之道？
“等等，你也不要干听着，你我论道岂不是要比我自己说更好？”陆野开口说道。
无尽大帝……
他的面容从呆滞，到缓和，再到凝重，再到……
“敢问道友是何人？”无尽大帝声音凝重的问道。
“你觉得我是何人？”
无尽大帝确实已经陨落了，现在留存在这里的，只不过是他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