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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两点一线的生活中飞逝,转眼两周过去。
“看来,他那半个月并未交到朋友。”
“否则,你可能就会被拉去那里,和那些小兵待上整整半个月。”南丁格无奈地叹道。
我知道为何他会看向我,尽管那个角落人潮拥挤,但那一刻的眼神交汇,让我的心灵骤然震颤,带着愈发浓厚的醉意,就像所有自信的女人一样,甜滋滋地想,难道,夏洛克尔阁下是在看我吗?
车广轮虽未与夏洛克尔相识很久,但每次相见都会惊叹,那位男子在帝国人心中竟有如此令人瞠目的地位。
见华生识趣地让出位置,几位圣教军士兵满意地站在车广轮身后。
南丁格没有插话,因为我们都知道,有些事情说出来会很麻烦。
南丁格对此十分满意,甚至未曾想过,仅仅用一个家传的卑鄙人设,就能让那些家伙如此卖力。
那一瞥至关重要……当看到那个只会在帝国公民梦境中出现的丑陋身影真实显现时,我们几乎同时陷入短暂的眩晕。
果然,自那天起,整个会议室外的训练氛围悄然转变。
我们的睡眠时间被压缩至每天七小时,整日围绕这台机器忙碌,头上的橡胶贴片几乎把头皮都贴变了色,更可怕的是,近乎无人性的训练强度,我们都自愿承受。
……
话音未落……
华生端着一杯红酒快步走来。在飞艇上的那些日子,不少人因无聊或封闭放弃了原有的优雅形象,这些医学界的领军人物在飞越半周后,也无法保持西装革履的学者模样,渐渐显露出懈怠邋遢的一面。
他曾说过,在飞艇上,你们必须听他的,毕竟你们背负着前线的使命。
只有华生似乎并未受漫长旅程影响,依旧保持着最绅士的风度,即使周围充斥着粗鲁的叫喊,他依然独自优雅着。
凡是在生死间磨砺过的战士,必有微妙而朴素的正义感。强者不会因努力而变弱,但仗势欺人者需受教训,满口谎言者必被揭露。或许在帝国政治的庇护下,卑劣之人可在某些领域春风得意,但在前线,在军队之中,无人会纵容你的恶习。
最简单的道谢,最寻常的鞠躬,对飞艇上的人来说,却如同受到教皇的亲自接见,格外特别。
然而,人类这种生物很奇怪,无论多么虔诚,多么努力,在无外界影响的情况下,也只能做到自身能力范围内的事。
现在的南丁格,正在用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