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又开始拿出棋盘摆上棋局了,道:“皇上,昨日臣妾输得一塌糊涂,不知今日皇上可愿赐教?”
皇帝横竖闲着也是闲着,便坐了下来与贤妃下棋。没一会儿,贤妃又开始没辙了,让凤时宁帮忙。这回凤时宁不再拒绝,而是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便在皇帝的对面坐了下来,继续那未完的棋局。
皇帝兴致勃勃,面上挂着几许褶子笑容,赞赏道:“你这儿媳的棋艺可比你这个当母妃的强得多了。”
贤妃道:“时宁才貌双全,臣妾却是人老珠黄了,怎能与她相提并论。”
凤时宁闻言连忙正身道:“母妃折煞儿媳了,母妃与父皇感情深厚、恩爱如初,儿媳岂敢与母妃媲美。”
皇帝对凤时宁招了招手,道:“你不用惊慌,且坐下,你母妃不过与你说句玩笑话罢了,继续下棋。”
随后便是贤妃在一旁奉茶,凤时宁与皇帝于棋盘上厮杀了。偶有交手错落间,皇帝的手不慎碰到了凤时宁的,凤时宁缩了一缩,惹来皇帝不明意味的眼神。
一连两日,皇帝都在清贤宫里留到很晚。
这日晚膳过后,皇帝决定在清贤宫里宿夜。贤妃被宫人簇拥着下去沐浴更衣准备侍寝,她留了几个贴身信得过的嬷嬷来伺候凤时宁,汤池里灌满了热水,水汽氤氲,水面上洒满了香气浓郁的红色玫瑰花瓣。
她褪了衣裳下汤池里沐浴,身边丫鬟嬷嬷为她备好衣裳发梳等物品,来来回回络绎不绝,倒让她觉得格外隆重得有些不适应。
大约在宫里伺候的人多了,便是这样吧。
汤池里除了玫瑰花的香气以外,还弥漫着一股子别的香气,挺特别的,凤时宁一时没有闻出个究竟来,只觉得那股幽香混杂在玫瑰花香内不但不显得违和,反而很是宜人。
沐浴完了以后,嬷嬷来给她擦拭长发,她从汤池里出来,嬷嬷又给她擦拭身子,嬷嬷将衣服拿来,那是一身丝质绸裙,只有单薄的一件,里面配了一袭红色的绣着牡丹图样,穿在凤时宁的身上,仿佛胸前的那朵牡丹荼靡绽开,极尽妖娆。外面的绸裙半透明的隐隐若显,将里面的红色肚兜衬得越发性感。
凤时宁低头看了看自己,若是平素在家里沐浴过后这样穿倒不觉得有什么,可眼下是在贤妃的宫里,穿成这样未免太不成体统。况且这绸裙里面除了一件肚兜儿以外,下面连一条亵裤都没有。
凤时宁双颊被热气熏得桃红,妩媚动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正要问嬷嬷有没有下面穿的亵裤。还没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