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郁症,那就是抑郁症?
事实上没有这么简单,至少如果心理医生非要探寻出个究竟的话,几乎不可能有人能瞒得过,其中最简单的一种方法就是进行大量重复性测试,而且是以遗忘曲线为周期的进行测试。
很多人在填第一张表格的时候,基本都能稳定得住自己的心态,不管怎么样,我都往坏的方向填,那肯定是能填出个坏结果来。
但是有很多题目实际上没有那么明显的好坏倾向,比如有的题目是问你是否时常感到沮丧,那如果你想确诊,只需要填是就行了。
但是有一些题目是问你在某些情景下更愿意选择哪种处理方式,而选项没有特别明显的倾向,这种时候很多人会本能的选择遵循本心的选项。
或者说故意选坏选项,就是个伪命题,你必然是某种人才会认为某些选项是坏的,在已经洞悉了你的目的的情况下,反而可以通过你对这些似是而非的选择题的答案倾向来看出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席勒对贝克采取的就是这种方法,贝克拼命地要证明自己没病,所以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选好选项,比如在一些涉及到暴力的问题当中,一定要选自己从来没有过此类念头,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是安全的、正常的,证明自己不可能是个罪犯。
抱着这样的念头,贝克对很多似是而非的选项施加了过于浓厚的个人倾向,这反而反映出了他是某种人,再加上进行反复的测试,反复比对他的各种答案,基本上能够得到一份相对接近于他本身的问卷答案。
其中某些信息分析已经超出了心理医生的职业范围,更接近于掌握审讯手段的特工,但这二者其实本身就没有那么分明的界限,一个好的心理医生其实也就是能够窥探他人内心深处秘密的特工。
拿着这份最终调查结果,席勒微微皱起了眉,科尔森敲开了房门,走了进来,走到了席勒身后看着表格,但是他其实看不懂那些专业术语,于是他问:“怎么样?医生?有眉目吗?”
“和我们想象的差不多。”席勒摸索着手里的纸张并说:“贝克的心理状态有问题,而且是很大的问题。”
“对了。”席勒抬头看向科尔森说:“我记得沙人也叫贝克,他们两个之间有亲戚关系吗?”
“应该没有。”科尔森说:“这是个很常见的姓。”
席勒低头看着自己总结出来的东西,说:“所以那个索菲亚又弄到了一笔资金,并且还是来自香港?”
科尔森双手插兜,点了点头说:“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