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缩小再展开,或者说展开之后的功能和我预期当中的是否一样。”
“所以我必须进行大量的模块化实验,来测试某个功能在单独缩小和展开的时候,是否会如我预期的一样达到它的效果。”
“所以有哪个部件没有达到你的效果吗?”席勒问。
“万一是下一个呢?”斯塔克说。
这群该死的严谨的理科生,席勒又一头栽倒在了桌子上。
彼得说:“我赞同斯塔克先生的话,这种机甲的制造不是闹着玩的,一旦你飞到几万米的高空,而某个部件又出了问题,那可就太危险了。”
“不止如此。”斯塔克一边整理设计图一边说:“低功率运转和高功率乃至超频运转的效果都不一样,你必须确保它在每个能效输出的级别上,都有尽可能完美的表现。”
然后斯塔克扯着席勒的手臂,又把他拉到了实验台边上,彼得递过来一个部件,席勒就把它分解再重组,然后斯塔克拿去测试,彼得再递过来一个部件,席勒再把它们分解并重组,然后再拿去测试。
彼得和斯塔克倒是在做实验,可席勒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流水线上拧灯泡的。
共生体在他脑子里一直重复:“他们两个的头都好香啊,真的好香啊,好想吃啊,我能吃其中一个吗?就吃一个,然后另一个下顿吃,我想先吃那个蓝眼睛的……”
席勒发现共生体似乎能够侦测到人的脑波,当一个人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的时候,他就会察觉到他们脑中释放的一种信息素,这个人大脑活动的越快,也就闻起来越香。
很不幸的是,彼得和斯塔克这样的超级天才,他们的大脑对共生体来说,就像一块行走的超级无敌香喷喷炸鸡,根本无法拒绝。
不知怎么的,共生体还学会了在席勒的脑子里反复播放咽口水的声音,听的他都饿了。
席勒拧完最后一个递过来的灯泡,说:“我们去吃点东西吧,你们不饿吗?”
斯塔克扔给他两个压缩饼干,说:“感谢神盾局的新玩意儿,我现在可以连续工作40个小时了。”
席勒深吸一口气说:“那你不困吗?还有你,彼得,你也应该快两天没有睡觉了吧?”
“我找这个小子过来的原因就是,他比其他人精力充沛多了。”
彼得也耸耸肩说:“自从我获得了能力之后,我只需要睡很短一会儿,就能保持精力充沛,刚刚我在休息室睡了15分钟,现在感觉还不错。”
”不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