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必多说,你想欺骗侯爷,脑袋是要被砍掉的!”老祖宗冷哼一声,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一生见识过无数世态炎凉。
成智不会独自一人,在这灰暗的日子里,与众人一同畅饮花酒。而且,他这样的身份的人自然不会光临这种只能听而不能饮的场所。
“说!”老祖宗的声音激动而命令式。
成智的汗水如同流淌的酒液,瀑布般地顺着他的太阳穴流淌而下。
房间里,刘盈再次叹了口气,倾听着季武忠的话语。
侯爵也无奈地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拉开帘子走了进来。
老祖宗听到声音,有些惊讶地目睹季武忠的出现。
季武忠走到老祖宗面前,重重地跪下,然后开口道:“叔叔!”
“啊,是你,我的孩子!”老祖宗气得不知所措,“你负责四路骑兵督导、家族子监、手工业部和手工业兵器制造局,肩负重任,如何会有闲暇,在这灰暗的日子里来此享受花酒?”
老祖宗突然踢掉了成智的草鞋,动作粗鲁地大声拍打它们。
“我平常与你见面时,不是已经告诉过你吗?妓院和娱乐场所并非绅士该涉足之地。那里的人酒量不佳,如果你真的觉得你的妾室不满足,周围有许多老妇人可供选择。你若有心,可以纳一百个妾,世人也不会有何异议。你为何偏要来这种地方?”
“季家只有你这个继承人。如果你不保持纯洁,如果你遇到麻烦,我们该怎么办?”
季武忠的脖子都快肿了,他辩解道:“其实,这里并非妓院,只是个吃水果听歌的地方……”
“你在祖先的坟前烧纸,愚弄鬼魂吗?”老祖宗继续愤怒地责骂,一边打一边斥责,“不肖之子!”
突然,老祖宗的动作停住了,他怀疑地追问:“你还带了别人?还有谁?”
季武忠保持了沉默。
见此情形,房间里的刘启转向刘盈,语气坚定地说:“殿下,你不能再躲了!”他眨了眨眼睛,诚挚地补充道:“殿下,如果你出现,或许能避免这场风波。”
在外院子里,季武忠跪在地上承受老祖宗的责打,与此同时,跟随老祖宗返回的族贵们惊讶地低声议论着。
“这些年轻人,哈哈!”
其中,最为兴高采烈的是五政公爵丁、拓跋英和空舍封阳公爵分羊,他们显得特别高兴。尽管季武忠的封号比他们低,但他们都是季武忠父亲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