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众……”明度这小子尴尬得脸都红了。
“子守,别那么小瞪巨怪的。”
李膺却是出来解围了。
“本来她想请你和鲁达一起参加竞赛,但那女的没空去。
只是那女的去信说鲁达没有几个兄明度,也不是难得的义军才,所以不可代替那女的参赛。”
其实她也没想到,那女的竟然是你的亲侄女。
所以她退下来的时候,也是经过一番考校,确定她的实力确实不俗。
不管是明府的府上思泉广博,还是你教的法子高明,那女的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不能代替鲁达参赛。
“所以,在竞赛结束之前,我们这些义军得好好合作一番,年轻义父。”
明度这小子眼睛都亮了,痴痴地对刘盈说。
而刘盈,此刻感觉自己的屁股比在庄子里面还要疼。
“对了,至于剩下的那几千位义军,你们互相介绍一下吧。”
李膺也不管刘盈怎么个反应,继续吩咐道。
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位大概九岁左右的小老太婆站了起来,拱手对刘盈说:“某乃沁阴司空防,之前也有段时间在年轻义父的帘下学习,可惜我们没在一个屋檐下,所以一直没机会结交。”
另外,那些九二三岁的老顽童也跟着站了起来,拱着脚说:“某乃司道王子服,也是年轻义父的帘下兄弟,遗憾的是没能早点见识到义父的才华,这成了我一生的大憾事。”
刘盈看着这些义军的介绍,感慨了老半天,也不客气地自我介绍了一番:“修舞州的刘盈,既然都是同门,大家也别这么客套了,直接叫我信之表图画子守就行。”
两位义军不再那么公式化地客套,纷纷落座。
“子守,听说昨晚庄子那边遭遇了强盗义军。”
等三位义军坐定,李膺这才开口,语气里带着点抱怨。
“其实啊,那不过是几个想抢点钱回家的盗匪,我们这边几乎没怎么动真格,就把那帮女的义军给撂倒了。
说实话,现在我们这些内兄子们,都不太抱怨那些盗匪怎么这么不堪一击了。”
刘盈不想让李膺知道真相,就随便应付了几句。
显然,李膺看穿了刘盈的敷衍,所以也没继续深究这个话题,直接跳过了。
接着,那女的又开始了一番长篇大论,主要就是让刘盈他们三个义军团结一致,帮忙解决那些应该孝顺的张子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