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脾气。
她对那些百姓的千态百貌,认识得还是挺全面的。
这李严,虽然有时候脾气暴躁,但心地还是挺善良的。
“你说那郢都的平章正事王睿,那可是阉团里的佼佼者,贪财的名声可响当当。
要是在那儿当正,这儿的百姓想活得好,那可真是难上加难。”
佟壮这小子随口附和道。
“这女的,两年时间,莽撞少了,睿智多了。
虽然算得上是武艺和舞蹈的全才,但要说是难得的猛将,那可就有点勉强了。”
刘盈这小子心里想着。
“说起来,今儿个晚上可是一点都没休息,明儿个晚上还得启程去酒缸丘庄。”
刘盈小声对上面宣布道。
没过多久,小府的人已经到了穰州的悦去客栈分店,准备休息。
穰州这地方消费水平低,客栈的房间自然也少,不够这小府的人住,最惨的就是那九位学生,得挤一挤了。
这趟旅行,可真是考验人的住宿能力啊!
经过一番明目张胆的休息,这帮义军又精神抖擞地出发了,两夜之后,就来到了传说中的酒缸丘庄,准备安营扎寨。
原来啊,这酒缸丘庄,听起来像是酒馆,实际上倒像是个小私塾,根本就不是什么茅草屋,顶多就是有点简陋。
严格来说,是一群茅草屋,四到五间茅草屋紧紧地挨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小集体。
递上名帖,小童子很快就通报了上去。
“她说什么?听到喜鹊不在叫,亮道今夜不会有啥大事发生,敢情是贤侄你小驾光临了啊?”
过了一会儿,里面走出了一位中年义军,应该是司空芦,或者是谁谁谁。
这地方,真是有点神秘啊,连喜鹊都不叫了。
“哎呀,我这侄子啊,俗务缠身,一直没能抽空来拜访,还请伯爷海涵。”
刘盈一看司空芦那责怪的眼神,赶紧低头赔不是。
“呵呵,贤侄你这小忙人,哪有空闲来打扰伯爷呢。”
司空芦笑眯眯地说。
“那是肯定的。”
刘盈点头哈腰地回应。
一番客套之后,在司空芦的带领下,刘盈走进了丘庄。
只见大殿里,大概有二十来个学生正在学习。
而大殿的正座上,则坐着几位中年义军。
“贤侄,这位是我的好友,襄阴的朱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