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停下了脚步。
老人像是也有所察觉，不由自主地望了过去。
没一会儿，祖孙俩就在一个甜品铺子前停下了，乔一看着橱窗里制作精美的甜品，有些跃跃欲试。
老人倒是不像她这么馋，只是这个味道让她想起了过去。
乔一让店员帮她拿出来一个肉松面包，然后递到老人面前。
“你看，这像不像爷爷做的？”
童奶奶以前总是喜欢睡懒觉，爷爷怕她不吃早饭伤了胃，就变着法地给她做早饭，让她吃了再继续睡。
她那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肉松面包，爷爷还会给她在里面夹上火腿和青菜，一个就可以吃得饱饱的。
童奶奶看着眼前的面包，它和她记忆中的几乎一样。
她点了点头，然后让店员帮她多夹几个。
“我回去尝一尝，也不知道有没有你爷爷做的好吃。”
乔一接过店员递过来的袋子，拉着她离开。
“那肯定没有，爷爷做的是独一无二的，天底下独一份的！”
老人笑容勉强，“你爷爷对我太好，都把我宠坏了，你看我现在……”
老人抱住她的胳膊，“你现在也很好啊，你有我，有闻舟，还有这么多的人陪着你，你要高兴一点才好。”
老人笑着应着，却仍是能够让人轻易看出她心底的哀伤。
结完账，一行人一起上了车，车子刚发动，乔一就探出了脑袋，看着前面副驾驶的男人。
“闻舟，等大年初一的时候，你陪我和奶奶一起回去给爷爷扫墓，然后住一晚，好不好？”
男人转过头来，看着后座的人，他那么明显地看见老人的眼中闪过一抹希冀。
“好。”
他爽快地答应下来，“我这几天把工作收个尾，除夕夜我们大家一起吃个年夜饭，初一我们就出发去看爷爷，我们多住一些时间。”
那一刻，乔一甚至觉得奶奶都要喜极而泣了。
她同样也是十分感动，她一直知道这个男人体贴，却没想到他这么好。
她搂紧老人的胳膊，“奶奶，闻舟都开口了，你答不答应嘛！”
老人许久之后才从惊喜中走出来，然后忙不迭地点头。
“好，好，听闻舟的！”
之后这一路上，乔一明显感受到老人的心情变好了许多，乔薇薇的出现带给她的阴影像是完全消失了。
但她仍是不敢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