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少安真是一刻都没有停留,甚至一句多的都没有交代,好似有什么要紧的事,留下白大师兄和任月两个初次见面的师兄妹面面相觑,自己一个人就朝着苍蓝山的方向奔去。
“师妹,请把药材都准备好吧,病患应该很快就会过来了……”
白大师兄冲着任月一抱拳,还没等任月说话,就自顾自的走进医庐,直接走进诊房,那轻车熟路又毫不客气的模样就仿佛住在这医庐十几年的是他而不是任月一般。
“啊?你是在和我说话吗?让我当你的药材学徒?你以为你是……”
任月气鼓鼓地质问着,虽然此刻陷入了瓶颈,但让任月和一个刚刚入门的学徒一样给一个刚认识的人当药材学徒,那不啻于最大的侮辱。
正想冲进诊房找那个所谓的白大师兄理论一番,可还没踏进诊房,一股莫名的危机感瞬间让任月警觉起来,直接的两道破风声,任月连忙后退。
“砰!”
只听得一声炸响,十根布条竟同时深深扎进门框之上,自上而下的反震力直接将布条震散,在门上形成一道不练,将诊房完全隔离开来。
“针法?难道父亲在外面真的有个我不知道的大师兄?”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任月可是一眼就看出来,那十个软绵绵的木条能扎进坚硬的门框,用的正是自己自小修习的针法之道,而且那熟练的模样和精准的力道,任月自问修习这么多年,都无法做到这般三成的地步,几乎能与任少安媲美。
“不可能啊……”
任月越想越不对劲,这么多年来,自己的父亲打自己出生以来就一直把自己带在身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自己,却突然冒出一个看上去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大师兄,实在是太过可疑。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踏入诊房一步,快去准备药材吧……”白大师兄冷淡的声音从诊房中传出来。
“你别太过分了!”还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任月一听那冷冰冰的话,顿时气到七窍生烟。
“我只是按照吩咐办事……”白大师兄继续冷冰冰地说道。
“吩咐?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听父亲说过我有一个针法如此纯熟的大师兄?不说清楚,我绝对不会把病患交给你!”任月就站在门外大声质问道。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我也没必要与你说,你我只需要听从师尊的吩咐即可……”白大师兄冷冰冰的话语,听不出半点波动。
“你!”
任月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