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我是降级了，但我未必永远都不会升上去了。
你现在跟我来这一套，就不怕将来我报复你吗？”
老何咬了咬牙，又气又窝囊的走向复印机。
……
姜柠起身去茶水间倒水。
夏婉月跟过来：“现在公司里都在传，你得罪了领导，所以才在做完项目之后不升反降。
这些老油条闲来无事，就喜欢这种职场霸凌，你别搭理他们。”
姜柠笑了笑：“没搭理，我没事的。”
夏婉月看她心情没受影响，才敢说自己的事情。
“姜柠，我有件事实在憋不住了。”
“什么事啊？”
夏婉月看着四下无人，压低了声音。
“昨天应酬我不是喝多了吗？是韩总监把我送回家的，然后……”
姜柠眨眨眼：“然后怎么了？”
“然后……”夏婉月捂着自己爆红的脸蛋：“我吐在他身上了。”
姜柠想到自己还往霍辰晞的床上吐过，十分理解这种尴尬处境。
“那韩卓言怎么说？”
“他没生气，不过他把脏了的外套落在我家了，我已经拿去干洗了。
他还去楼下给我买了胃药，今天早上还微信问候了我有没有好一点……”
夏婉月越说越脸红：“你说他什么意思啊？”
姜柠看着夏婉月娇羞的模样：“他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你先稳住，别太主动。
万一人家没意思，以后一个项目里还要相处很久，你会很尴尬。”
夏婉月认真的点头：“好，我一定稳住。”
她端着水往外走，又拉住姜柠：“那万一他有意思，又觉得我没意思，错过了怎么办？”
姜柠“噗嗤”一笑：“你这还叫稳住？你这意思都快冲出天灵盖了。”
“哎呀你知道我没谈过恋爱，韩卓言正好符合我的理想型嘛～～
一米八五，海归硕士，严谨的工程师……”
姜柠无奈的摇摇头：“那就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再动。”
夏婉月点点头：“好，那我今晚先把外套还给他。”
……
下午。
工程部过来送材料文件的人竟然是韩卓言。
姜柠签了字后，瞥见夏婉月和韩卓言聊了几句，耳朵红的快要滴血。
她不由得咂咂嘴：“这也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