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诸位暂时留在这里,不得外出。”
他侧身吩咐柳生明:“持某之令牌,招集捕头,封锁附近,任何人不得出入。”
忽然,张百里笑了一声,脸色恢复如常:“苏总捕头,冯征确实是自杀,离开的那位不过是我陇南张氏一位客卿,刚好有事要办,等他回来,事情就真相大白了,你要封锁尽管封锁。”
他似乎有恃无恐,只要出了孟奇的感应范围,以神都的繁华,车上之人能神不知鬼不觉混入人群,再难找到!
话音刚落,那名张氏仆人就说道:“总捕头,张禹提冯征回家之事不同寻常,属下之前就有所怀疑,所以看到有斗篷罩身的神秘人出来后,有传递消息,让附近密探注意马车的行迹,确认所有下车之人。”
张百里眼睛眯了眯,没有说什么,这让孟奇确认了一件事情,那位神秘人实力很强,非密探能够追踪和锁定。
“不错。”他表扬了那名张氏仆人一句,“你可交卸此职,回总部等待晋升,日后你与你家人若出了什么变故,某自会找陇南张氏替你报仇,你家死一人,他家死一外景。”
“你!”正寻思着怎么报复这内奸的张百里脱口而出,怒视孟奇。
孟奇微笑看着他的双眼,洒然自若道:“某很懒,懒得去调查谁是真正的凶手,所以,一旦他们家出事,就找你们陇南张氏,你们最好祈祷他家人平平安安,或者派人保护。”
霸道,猖狂,嚣张!类似的词语在张百里心中一个个冒出,气得右手轻微发抖,但这么多年的经历早就为孟奇树立了一个金字招牌,言出必行,有仇必报,则罗居、哭老人等用自己的生命证实了这点,而衡量自身,张百里想不到自家会为了这种不大的事情与狂刀彻底翻脸。
果然,同等条件下,强横霸道的人占便宜,别人会不自觉退让不自觉妥协。
沉默,还是只能沉默,目送孟奇等人离开后,张百里抓起一个花瓶就扔到地上,摔得粉碎:“黄毛小儿,实在可恨!”
“总捕头,要等待情报,追寻那乘马车吗?”柳生明问道。
孟奇笑了笑,再次负起双手:“当然,以马车的速度,此时还未离开某之感应范围,只要有它的样子,有沾染的张家气息,不难发现。”
“这也行?”柳生明愣住了,又不是第一时间就锁定了马车,神都人来车往,哪能发现得了?
这也是张百里的自信所在。
孟奇没有说话,运转道一印皮毛,右手一探,追寻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