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渐渐地泛红。忽然严氏紧紧的抱住我,下身挺起紧紧贴着我,嗓子里发出一声
长长的像似哭泣一样的呻吟声。
我本能的被吓了一跳,想着不会是病了吧,刚想开口询问,就见严氏的身子
又软了下来,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也不说话。
「夫人你没事吧?」我试探着小声问了一句。
「夫君,妾身没事,只是刚才太舒服了。妾身,妾身下身……」严氏越说越
小声,最后更是红着脸蛋干脆不说了。
「下身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我急忙问道。
可是无论我怎么问,严氏就是红着脸不说话,最后看我实在急了,才小声地
告诉我下身尿了。
(许多年后我和严氏还会回想起这个场景,严氏也还是会红着脸小声地笑着。
只是现在我却再也看不见她了)。
听到严氏说她尿了的时候,我也傻眼了。只听说过洞房花烛夜是人生极乐之
时,可没听说过还会尿床啊。
严氏抬起身子,要把贴身的亵裤换了再来伺候我。我一把拉住她,鬼使神差
地把手伸进了她的亵裤里。
严氏惊叫一声,想要把我的手拉出来,可惜为时已晚,我已经在她的下体摸
到了满手的液体,而在这黏糊糊的液体后面,我又摸到了那个最神秘的部位。
我忽然感到很兴奋,这种兴奋感不同与之前,就像是一个孩子即将得到自己
梦寐以求的东西,就像我三岁那年,我爹说要教我习武,那晚我也有这种兴奋感。
我让严氏脱掉她的亵裤,严氏却不依我,她不停的说太脏了,要去换条亵裤
再来伺候我。我不耐烦之下,一把抱起严氏,三两下就把她的亵裤脱了下来。接
着,那个神秘的部位就这样措不及防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一直都记得五岁时我爹给我的第一匹小马驹,我也记得八岁那年我爹给我
做的那把小木枪,我还记得行冠礼前一晚,义父找整个晋阳城中最好的铁匠为我
打造了一把方天戟。现在,这一切都在我的脑海中消失了,我的眼前,我的脑中,
只剩下眼前这个让我无法呼吸的物体。
我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它,抚摸着它周边的那一片芳草地,感受着它的每一条
沟壑,每一条褶皱。我看着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