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
再加上最后,她的委曲求全,他矛盾了,这份喜欢到底该如何拿放?
所有的想法,囫囵交织,却没有一点是否决“朕喜欢她,必须独占她”的。
论人性...没有人不自私。
思来想去,褚肆对此不再郁结,揉弄了女人的温软发丝后,沉沉一叹:“皇后,朕倦了,陪朕歇会儿。”
他试图转移话题,夏梓沅也乐得配合:“嗯,臣妾陪您。”
她清楚,褚肆他现阶段,明白了喜欢的定义是什么,可接下来怎么做,他还持疑。
不过,她不慌。
高大的男子,身量比女子重了不少,褚肆倒是贴心地从夏梓沅身上翻下,继而抱着娇躯入怀。
身体和精神都劳碌了一整天,午间又吃了这么多,没了复盘的心思,夏梓沅沉沉睡去。
很快,如钩银月自挂东方位,群星作伴,似诸神的眼睛,无情又悲悯地观看着世间的爱恨嗔痴。
褚肆霍然睁开了清明的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恍惚了一会儿。
方才,虽算不得睡得最好的时候,却也让他短暂地沉迷于温柔乡。
向来目的明确的他,眼里流露出陌生的费解,这个人,到底有什么法子,能令自己不知不觉间变了这么多。
夏梓沅,你到底所图为何?
可惜女人是真的睡而不自知,轻微的呼吸声,恬静安详,不能给他任何答案。
意识到这点,他停止了乱如麻的揣测,静静起身,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地走出了帐外。
此时唐雨乔正做着自己的任务,劳心劳命地带队在王帐附近巡逻,见到褚肆,他立刻上来行礼:“陛下。”
“嗯,明日的安排如何了?”褚肆直接切入了正题。
明天,才是正式进入林中捕猎的日子。好不容易出了监察森严的宫闱,会有人放弃这么好的刺杀机会吗?
“回陛下,均如陛下所料,臣这几日明面上带人大肆清查,却还是放过了许多隐秘之地。”
“今日午后,臣又亲自去那些要领之地探查过,确实有未被掩盖好的踪迹。”
想到此,唐雨乔面色冷峻起来,还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
“此事,你便当做不知,也勿对外宣扬,朕自有计较。”
明日,还有好大一场戏要上演,这些宵小之徒,可是重要的一环啊...
相识多年,唐雨乔自是知道他的秉性,没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