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亭子下书案上的纸笔,写了起来,白纸上:浅玉君子枝头立,陌上袅娜伴绿衣。
上阙写好了。
最后一幕,是小褚肆弯下了腰,环抱着女娃娃,握着她的小手在纸上写着什么。
————本话完————
春夏盯着看了半天,也想知道,这下阙诗到底写何。
她疑惑着问了出来:“娘娘,这首诗的下阙究竟是何?”
夏梓沅笑了笑,莞尔一说:“本宫在作诗方面的造诣比不得陛下,这下阙,就留给陛下补足吧。”
思来想去,还是由褚肆同作较好,夫妻合作一诗,史无前例,更能彰显和谐可贵不是吗。
这么一画,也很快到了午宴之时。
在听雨和春夏的带领下,她步入外头空旷的宴场。
众人见皇后到场,停止了寒暄,齐齐参拜:“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待走到凤椅上,她应了众人的礼:“平身。”
许是掐着时间点,褚肆也很快驾到。
大褚一向重礼,尤其在重要场合,更是谨小慎微,哪怕是对褚肆不满的朝臣,这时也挑不出他们一点礼仪的差错。
恭迎王驾后,郭茂代君发话:“宴会开始!”
今日的宴会,男子均到齐,女子自上次受到惊吓后,不少被点名参与选妃的人,这次的春蒐纷纷称病没来。
不谈那些早已定下了人家的,今日尚在的,还有唐杳、楼妃妃、陶霜月和上次指出陶霜月衣服的将军府嫡次女檀果儿。
夏梓沅暗自打量着筵席上的参宴人员,今天的配置,总感觉会有什么事发生啊。
褚肆见她一直盯向女眷那边,他心情大好地将身子向右移近:“皇后,可是醋了?”
他以为,她盯着女子那边,是在琢磨选妃的事吗?
对他的自以为是,她微微抿唇,眼眸低垂:“陛下,臣妾知道的,臣妾不该如此嫉妒,可心里不知怎的,还是会有涩意...”
“咳咳——”他倒是没想到皇后竟然径直承认了,这么直白,反倒让他没了继续置喙的心情。
“今日的饭菜,还可口?这是朕提前命人打了些野味来,皇后觉得如何?”
男人顾左而言他,显然是不想再提这个话题的,她也顺着他的意思,夹筷尝了一口兔肉。
“陛下,此肉很是鲜嫩,在宫里倒是不常吃到呢。”说着,她又多吃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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