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除了褚肆,谁还会这么大张旗鼓地上演这鲜血淋漓的大戏呢。
“第一只,我们二人的第一只,好玩吧?”男人继续揽着她的腰肢,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邪笑。
“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今夜她不想再迎合他了,就当是一场梦好了。
她的回答,男人显然不满意:“怎么会?我觉得很有趣不是吗?不过是杀死几只厌恶的蚂蟥而已,你不会是,不舍吧?”
他正对着她,望进那双淡薄冷寂的双眼里,那瞳中的冰冷刺痛了他的心。
阿沅,你什么时候眼睛是这样看过朕的呢?从来没有,你看向朕时永远都是鲜活喜意的,朕不过是将自己最真实最丑陋的样子暴露在你的眼前,你就生厌了吗?
你口口声声的喜欢呢?
阿沅,你,又骗朕。
你又骗我。
暗自将心底的无力和痛楚掩下,褚肆继续拾起笑,抱着她去追赶第二只。
“继续。”
夏梓沅麻木地任由他抱着,这飞来飞去的功夫她以前可是最羡慕了,今夜却拜他所赐,成了她绞杀人命的利器。
褚肆带着她杀红了眼,眼里充斥着灿灿的银色,手中动作不断。
“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
屠戮场上一条条生命流失,夏梓沅眼里也遍布阴霾,停吧,停下吧,快停下吧!
她不是悔恨于这些丧失的性命,她只是悔恨于这些性命是由她亲自处刑,褚肆他自己想如何做便做,为何非要扯上她呢!
“还剩最后一只。”褚肆抱起她亭亭立于石山之上,俯瞰着角落里狼狈奔跑的最后一人。
“你猜猜这最后一只,是谁呢?猜对了,我可以放开你的手,停止屠戮。”褚肆幽幽地在她耳边低语着,似伊甸园那嘶嘶吐信的毒蛇,引诱着她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