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更容易对自己产生好感和依赖心理。
这也是所谓的“富兰克林”效应。
她要褚肆主动介入到她的选择中,变成一种习惯。
褚肆对此确实有些意外,本以为昨夜之事她会惊吓不已,大病一场,没想到,她顽强得出乎他的意料。
“那朕便来为你挑选一件。”
他望着木施上姹紫嫣红的衣裙,没做多选,就挑选了一件华衣:“这件吧。”
夏梓沅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惊呼道:“陛下好眼光,这件雾海橙的衣裙,飞鹤昂首,节节攀升,看着确实出彩些。”
“雾海橙?”褚肆听着她的描述愣住了,除了夏梓沅,侍奉在一侧的其他人也愣住了。
“阿沅你说,这是雾海橙?你再仔细看看。”分明是朱砂红的衣裙,阿沅怎的会认不出?
夏梓沅听罢,稍有疑惑,又凑近伸手盯着这衣服,左看右看,还是雾海橙啊?
“陛下,臣妾怎么看都是橙色啊,怎么了吗?难道臣妾看得不对?”
她哪里说错了?
“阿沅。”褚肆迟疑地望着她,又望向那件衣服,遂而说道:“这件衣服,确是橙色无误,是朕看错了。”
是他昨夜做的太过了,给她留了创伤,才对这红避之不及吗?
真的是他错了吗?
“郭茂,你们也看看,这衣服确实是橙色的,不是红色,是否?”
郭茂不敢置喙,直言说罢:“回陛下娘娘,这衣服确确凿凿是橙色的,奴才不敢欺瞒。”
春夏:“是橙色,是的。”
冰月/听雨:“是。”
听着他们一致的回复,夏梓沅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呼——真真是吓得臣妾不轻,臣妾还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出了什么问题呢,原来臣妾没事啊。”
呵——真会指鹿为马啊,她不过是装的,自然知道这衣料是红色的,目的当然是要褚肆他心怀歉疚。
昨夜之事,给她造成不小的精神损伤,那满地的红,到现在还让她想之即生厌,他是该有歉疚的。
歉疚之下,是否会对她再迁就些呢?
可惜,没有,是她妄想了。
褚肆还是命人给她穿上了这套“雾海橙”的衣裙,不顾及她的创伤,任由这伤口生根发芽。
镜鉴前,她安坐在他送给她的明镜前,褚肆靠着她坐了过来,亲自梳起青丝。
“阿沅,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