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是的宿主,我怀疑是晚饭的时候,褚肆喂给你的汤有问题。”
[应当是了。]难怪他一直逼着她喝那汤,效果是这样吗?他怎么会有这么多离奇的东西!
[汇报一下好感值。]
“宿主,好感值现在是53%,经过昨夜之后,又降了2点。”肥波整个人都快成灰色了,这摇摇欲坠的好感值,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知道了。]夏梓沅本以为昨夜之事,她按照他的指示,做了一切该做的,好感值会上升,怎么又降了!
褚肆他,究竟要做什么!
无端懊恼无用,夏梓沅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喜乐不尽兴,悲忧不尽情,得失利弊不能只在乎失与弊,更应该在乎的是得与利。
正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经此一事,也距离更加了解褚肆更近了一步不是吗?
“春夏,将祈福牌拿来,本宫要祷告。”
“是。”春夏不清楚娘娘心里的弯弯绕绕,她径自去隔间将东西都拿来。
“阳启和蛰”四字跃然竹牌上,夏梓沅注意到昔日里挂着竹牌的绳子竟然成了橙色,她不满地问着:
“春夏,往日里本宫不是都用红色绳结拴住竹牌的吗?怎的今日换了?”
春夏她们面面相觑,在内室时娘娘就是如此识不清颜色,这次又是。
“娘娘,这绳结分明还是...”不等春夏解释完全,听雨止住了她的话头。
“娘娘,是奴婢们做事不精,错拿了别的颜色,奴婢这便换下。”听雨昨夜亲自给长宁宫的宫人们下了药,让她们昏迷了一夜。
昨夜丑时,她亲自看着陛下怀抱着狼狈湿透了的娘娘回来,血腥味极浓。
也是她将娘娘破败的衣物处理销毁,当然最清楚她昨夜的种种因谁所为。
可主子都选择隐瞒了,她们又怎么能拆台。
夏梓沅将目光投放在听雨身上,看着她为其狡辩的模样,只觉好笑,听雨她还真是分得清谁是主子啊。
“好,那就由听雨去处理吧,待会儿将它挂在高处,本宫要好好祷告一番。”
“是。”听雨带着竹牌拿了下去。
冰月这时候凑了上来,她今日的精神看着不是很好的样子,嗫嚅着指着她的后颈,涩涩说道:
“娘娘,陛下对您真是千恩百宠,这脖子上还留有印子呢,奴婢为您拿来药粉涂抹一下吧。”
就是这“千恩百宠”四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