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肆故作高深,伸手点了点眼前的鸟笼,完全没有收住力道的意思,鸟笼悬在半空摇摇晃晃,惊醒了糖糖的好梦。
他一脸的坏笑:“因为...朕不是君子。”既非君子,又如何能逑得淑女着眼。
况且,阿沅也不仅仅是淑女,更是青山,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的青山。
“况且,淑女一意,过于促狭了。”褚肆说道。
门际红烛微恍,烛光下的夏梓沅微微抬头,温雅纤纤地将那缕不起眼的碎发撂到耳后,云鬓花颜,在光影下更衬得如壶中冰,水中月,袅袅婷婷。
她叹息一声,眼睑上却全是戏谑:“原是如此啊,是臣妾小人之心了呢,乍一听窈,还以为陛下念的是郡主的名讳呢,是臣妾多虑了,以为陛下是对郡主有所眷恋呢。”
彼时的宫人皆退守到七尺外,听得断断续续的,压根不知他们二人在说些什么,头也不敢多抬,端的安安分分。
褚肆想不通阿沅为何想的这般远,唐杳与他?
无异于煎水作冰,缘木求鱼,自然了,他才是冰,是鱼。
他不纠结于这,只是抬手微勾她秀美的鼻翼,调侃道:“阿沅今日过于胆大,所思所想也过于天马行空,唐杳怎配的上朕?世间配的上朕的,唯有阿沅一人,这是上天注定的姻缘。”
“上天注定?”夏梓沅想起自己给自己硬套的身份,确实大差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