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躺在浴缸里温存时,已然夜过叁点。
谢宁帮卫琬把湿头发盘起来,从后面抱着她,话是正经话,就是手还不规矩。
卫琬后知后觉地,感应身躯上的无处不痛,刺拉拉的奶尖儿、酸软的腰肢还有走路打摆子的腿。
“咱们私下还是有关系的吧?”
谢宁亲亲她的脸颊问,卫琬受了宠爱,也是自然而然地娇气两分,斜眼瞟他,还气呼呼的。
谢宁笑:“怪我怪我,干嘛明知故问?”
不说他谢宁在工作和私人男女世界里是两幅面孔,卫琬也意识到自己的改变。
她现在何尝不是两幅脸孔?
思来想去,问他:“你怎么看我的?”
她想问的无关个人道德,真想问的实质是什么?自己都说不清楚。
谢宁却很清楚,双臂环住她的肩膀:“工作是工作,我该怎么要求你就会怎么要求,你做不到也会挨我骂,知道吗?”
“到时候我骂你,你卫琬可不能委屈,也不准哭,嗯?”
卫琬被吻得发烫的唇,忍不住地喏喏地,朝两边拉开、上扬:“你骂吧,了不起吗?我又那么脆弱?”
无论是谁,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脱开性别,都会天然地寻求自己在社会上的价值、位置。
谢宁能这么说,就是肯定她这份对价值的追寻感。
卫琬拧过头来,主动香他一口,谁说男人不比女人更好亲?
一想到白天只能恭恭敬敬地给这位爷奉香,晚上却能让她又亲又摸,令她亲眼瞧到这爷要到时低吼喘息青筋爆跳。。。。配着这样的一张脸和气质,她卫琬真是——占了莫大的便宜。
香完羞射地垂下眼帘,脸挨着他蹭:“私下呢?”
谢宁抓她的奶,亵玩滚圆挺立的乳尖:“私下你就是琬琬,阿琬,小琬,是甜心小可爱。。。”
卫琬听不下去了,赶紧捂他的嘴,双眼晃荡着雾蒙蒙的娇羞和埋怨:“以前我可不知道你是这样。你怎么能这样?”
谢宁亲她的手心:“其实我也很奇怪,面对你时,就这样了。”
“是不是太老土,跟不上时代了?”
“该怎么说,你教教我。”
卫琬哪里能教他,如果换一个男人这样讲,估计她会心理不适。
谢宁这样讲,就算真土,也是土得可爱吧?
该是一个再成熟不过的男人,在厅里高高在上的,做事有章有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