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从不依附任何人苟且偷生!今晚我要是不能活着离开这里,令郎只好给我陪葬了。”
他手中微微用力,卢敬尧咽喉剧痛,脸色瞬间苍白!
卢柏川笑道:“你这小家伙胆色不错,就算你以死相拼,难道也不替你身边的这两个想想吗?他们也得给你陪葬吗?”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卢柏川一语说中王尘的要害。要说这世上最让王尘在乎的人,如今恐怕是姚依真占第一位,他可以不在意自己生死,但不能不在意姚依真的安危。
王尘冷笑道:“就算我会在意他们又怎样?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我就是放过你儿子,你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卢柏川沉吟道:“看来,我不该放心让敬尧一人来对付你!这样吧,你放了敬尧,只要你把‘役魔令’留下,我就放你们三人离开,你看怎样?”
王尘缓缓摇头道:“不好,你们几次三番的要得到我的‘役魔令’,是不是对魔刀门有所企图?我虽然不想做什么魔刀门的主人,但也不想魔刀门的人落在你们父子这种人手里。”
他虽然不知道卢敬尧父子图谋什么,但魔刀门人毕竟是父亲的属下,堪比生死弟兄,如何让他们认贼作父?
幽不明顿时激动道:“少主,虽然‘役魔令’是魔刀门的传位令牌,但是你如今不顾自己安危,还要维护门中兄弟,就算没有了令牌,你仍旧是魔刀门的主人,有我在的一天,魔刀门上下,都听从少主一人之命!”
王尘苦笑道:“幽长老,你能打得过他们吗?”
幽不明正心中澎湃,不妨他如此一问,下意识的说道:“单论一个的话,他们没有谁是我的对手,‘五彩人魔’向来都是一起出手,我自保有余,没有任何取胜的机会。”
王尘奇道:“既然你没有胜出的把握,根据魔刀门的门规,是不是该立即逃了?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姚依真听他这么一说,皱眉低声对他道:“有幽长老抵挡一阵,我们还有一线机会,他要是先走,我们两个怎么办?”
王尘刚要分说,幽不明道:“刚才只顾记挂少主安危,属下突然间把这个忘记了,想必等到少主脱险,我才能慢慢记起来。”言中之意居然是绝不因为遵循门规,而舍弃王尘自己逃生。
王尘顿时苦笑,心道:“你也不逃,真姐更不会舍我而去,要是卢柏川突然发难,我真的要杀了这卢敬尧,拿我们三个的性命给这个死变态陪葬吗?”
他心神转移,手间松弛,卢敬尧顿时感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