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醒笪师兄的,先不要悲伤,救人要紧,要不我来施救怎么样?”
付希列回身看去,只见一人满脸伤痕,血迹斑斑,被烧伤起的水疱在头颈之间到处都是,甚是恐怖正是刚刚苏醒过来的赵涉川。
付希列差点没认出他来,神色一愣,木然道:“你有办法救我师兄?”
赵涉川俯身把笪净之从他怀里接过,把笪净之身子放平,从怀中取出一颗浑圆的丹药,用手捏住他下颌,稍微用力,笪净之微微张开了嘴,赵涉川把手中丹药塞进他口中,松了他下颌,丹药被含进嘴里。
赵涉川运真元在他胸腹自上而下推揉片刻,只听一阵肠鸣,丹药散入肠道,药力顿时发散开来。过了许久,笪净之忽然长出一口气,醒了过来。
付希列喜极而泣,道:“师兄,你可醒了,你觉得怎样?”
笪净之微微睁开双目,看见他惶急悲切的模样,不由怜惜,说道:“我没事了,师,师弟,你,你不用担心。”
付希列附在他身侧,又是欢喜,又是愤恨,说道:“都是王尘那妖孽害你,师兄,我一定为你报仇,去杀了那妖孽!”
笪净之瞑目内视自己伤势,只觉体内真元乱窜,经脉损伤极重,幸亏自己金丹已结,浑厚真元护住脏腑要害,要不然,肉身鼎炉被毁,此生再难修致金身正果,再无飞升成仙的那一天。
他见付希列神色不住变换,劝道:“师弟,你切不可去找他寻仇,如今他功力大进,你已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还有一个狡猾多智的女妖在他身边,你怎会有半点可乘之机?这件事就此作罢,你我先回山见师傅要紧,听他老人家示下,再做打算。”
付希列急道:“师兄,你不是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十年之中在山上也超不过一年,行踪不定,我们回去听他示下,那得多久?不如咱们找个地方养好伤势,再寻那妖孽报仇就是。”他见笪净之已无性命之忧,心中渐渐安定,思路也活络起来。
赵涉川也附和道:“付师兄言之有理,笪师兄,这仇可是不能不报!”他身遭惨败,面容被毁,对姚王二人恨之入骨,自己又孤掌难鸣,说不得,还得和这师兄弟两人合作。
笪净之满脸忧色,低声道:“那王尘性格坚韧,出手果断狠辣,斗法甚是厉害。他修为在我之下,尚能一举把我打成重伤,险些让我丢了性命,就凭我们,实在是胜算不大。要想报仇,除非另想别策。要是能找一个法力高深的前辈加入,或许还有一点胜算。”
赵涉川见他答应报仇,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