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都没有用,真是奇怪。”
易思龄不懂沈相思说的这些,但她觉得,一定是有什么特定的原因,才会让这个孩子得了这样的病,下一个孩子也得这样的病。
两人是过了中午去的,太阳当空,但并不炎热。
杨真真家的条件不好,与丈夫一家五口挤在一处瓦舍内,土屋斑驳,有时候大喊大叫都会有土簌簌落下,家里喂着两头牲口。
牲口棚搭在茅厕旁边,不过一丝牲口的排泄物也看不见,打扫得十分干净。
门前的篱笆下栽种着各式各样的花草,一看就是一个十分和美的家庭。
杨真真的男人和公公正在一个陶缸里捶打着米糕,旁边站着穿着当地土布做成的衣服的老太太,慈祥得一边哄孩子,一边在男人和儿子停下捶打的间隙里翻搅米糕。
见两人过来,杨真真立刻迎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