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您发那么大脾气。”
一旁的崔宁说道:“也没什么,就是她们姐妹俩置气,大庭广众下她就跟乐颜动了手。她爷爷也是气她没分寸,在家里再怎么闹,出门在外不能让人看笑话。”
“我当什么事。”沈聿唇边挂着浅薄的笑意,“小九从小就很乖,就是因为脾气太软,总是被人欺负,所以我教她蛮横一点,被别人欺负到头上,就要打回去。这怪不了她。”
宋爷爷有些不快:“我知道你袒护她,但她是我孙女,做错了事,我还不能管教她了?”
沈聿脸上的笑意已经微乎其微了。
“您自然能管教,不过她是我养大的,她要是真做错事,我得负责任。下次再有什么,我会教训她,您心脏不好,就别动怒了。”
、贺庭洲今天开的是一台库里南,停在公交站台的正对面,霜序没见过,怪不得刚才没注意到。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挂断电话,坐在地上不动的狗站起来,朝人行道的方向走去。
走了几步,转身看她。
霜序并不想过去找贺庭洲,对狗说:“你自己过去吧,我要回家了。”
杜宾折返回她跟前,示意她跟自己走。
贺庭洲拖腔拉调地“哦”了声:“你问问它。”
霜序低头,跟大狗四目相对。
“……”
“你的狗丢没丢,你不知道吗?”霜序蹙眉,“不是你家狗,我就不管了。”
“丢了,正找偷狗贼呢。”贺庭洲一口黑锅扣到她头上,“原来是你。”
“你在哪?”霜序问。
电话那端停顿两秒,她听见贺庭洲说:“回头。”
霜序电话举在耳边,茫然地回过头,隔着宽阔的马路和疾驰而过的车辆,看到停在路边的一台库里南。
驾驶座车窗半降,露出贺庭洲那张过分英俊的脸。
原来他离得这么近。
*
沈聿和陆漫漫进入病房,宋爷爷见到他们,态度和煦:“阿聿跟漫漫来了啊。”
陆漫漫观他平易近人的神色,难以想象到是他把霜序的脸打成那样。
“宋爷爷,您身体好点了吗?”
同样的问题,宋爷爷笑道:“这几天恢复得不错,有劳你挂心了。”
燕城年轻一辈里,沈聿是最拔尖的之一,宋爷爷对这个晚辈是很欣赏的。
沈长远原本计划让沈聿从政,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