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有手中的实力更加的强大了,才能在以后不那么的畏惧并州军,之所以如此的拼命,也是在一定程度上,并州军给了他太大的压力,谁也不想时刻担忧着自己的性命。
得到阎柔的回话之后,吕布心中大定,经过不断的战斗,蹋顿与阎柔皆是损失惨重,这也是他的机会,不管怎么会说,阎柔都是汉人,在这样的时候,吕布宁愿相信阎柔,也不会下次相信蹋顿。
海阳城内,张丰在得知令支和孤竹城陷落的消息之后,仍旧处于震惊之中,在他看来,两处的守军人数不少,就算是并州军再过精锐,也不可能凭借两千兵马就将两城攻陷,然而摆在眼前的事实,让他不得不思考张家的出路。
这些年,阎柔没少帮助张家,同样的张家也没少为阎柔做事,家族的壮大,让张丰不想失去眼前的一切,若是这般抵抗下去,一旦临渝城再告破之后,张家的地位就会更加的尴尬了,城中虽然有两千多守军,在并州军的霹雳车下,根本抬不起头来,士气低落,将士毫无战意可言。
并州军在世家的眼中就算是再残暴,仍旧是属于汉人的军队,军中的将士投靠并州军也没有太大的心理障碍,与其如此,还不如静静等待着临渝的消息,一旦临渝城告破之后,就算是闫方说的天花乱坠,他们也不会努力拼杀。
闫方面对海阳城内的情况也是一筹莫展,城外的并州军只有两千多人,他何尝不想将并州军击溃,化解阎柔所面临的局面,然而军中将士给他的感觉就是人浮于事,只要能够活上一日,任凭并州军的霹雳车如何的猛烈,他们也不会过问,至于说出城和并州军决一死战,就连闫方都没有这个勇气。
夜深了,张丰的家中却是灯火通明,城内但凡是有点家世的族长皆是被张丰邀请到了府上,名义上他们是为了抵御并州军在思考对策。
酒过三巡之后,张丰命令闲杂人等离开之后,将目光投向了场内的众人,缓缓道:“如今晋侯的大军已经进入辽西,令支城和孤竹城纷纷告破,临渝城外的乌桓人也有一万多人,辽西危矣。”
“张家主何须担忧,阎将军东征西战多年,乌桓人想要攻破临渝,谈何容易,只要我们固守住海阳,就算是并州军再勇猛,也难有建树。”
张丰看了李家的家主一眼,淡淡道:“若是临渝城破,诸位可曾想过何去何从?”
一句话让场内的众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并州军的势如破竹,他们何尝不担忧。
“据右北平传来的消息,幽州各郡的兵马正在向右北平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