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一会儿了。
听到宁拙询问,他呵呵一声,看了看宁拙,又扫视了堂中。
人和人的悲喜,是不共通的。
看到众人隐隐的欢喜,充斥着丧子之痛的宁责倍感凄凉,他感觉自己和周围格格不入。
其他人烈火烹油,鲜花锦簇,他却是置身冰天雪地之中,被世界遗弃了一般。
最终,宁责目光锁定宁拙。
不久前,他藉助大义,代表宁家支脉,来给宁拙施压,逼他要为宁忌复仇。
但现在,宁拙轻轻抛出分家的肉块之后,整个宁家支脉已经被诱惑而发疯了,哪里还顾得上一个小小的炼气小辈的死呢?
宁责声音沙哑:「宁拙啊,你堂兄的死,是被你当做的一个筹码,争取利益的工具了!」
「我还能说什麽呢?」
「我还有什麽可说的呢?」
「我只是很心寒,无比的心寒。」
「告辞了,告辞。」
宁责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宁拙连忙起身,想要挽回,但宁责走得相当坚决,背影佝偻。
宁拙站在门口,望着宁责离去,悲痛地感叹道:「岁月不饶人,我的大伯竟是如此苍老了。」
「我愧对他呀!诸位,我现在心里堵的慌。」
「我究竟是做错了,还是做对了?我一时间也不清楚了。」
宁向前等人连忙簇拥过来,你一言我一语,肯定宁拙的做法,并大加赞叹宁拙的牺牲和奉献。
「为了整个家族支脉,你实在背负了太多!」宁向前道。
「是的,族长。」宁沉道。
宁向国不禁看了一眼宁沉,出言宽慰:「宁责情有可原,毕竟白发人送黑发人,中年丧子,的确惨痛。」
「不过我想,他只是一时间没有想通而已。」
「他又不是不可以再生养了,等到他想通了,他就会发现,他已经是家老一脉,和族长您这一系最是亲近。」
「功利点说,宁忌没有白死。」
这话引起宁勇的强烈认可,他大声附和:「是的,是的。宁忌没有白死!」
宁拙最后关照:「尔等务必对我大伯丶大伯母多加关照。」
「我参与殿试,抽不开身,就拜托各位了。」
其馀人连忙应是。
(本章完)
「我恨不得现在,就把宁小慧的奶奶劈成两半!」
「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