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上半身,没有系纽扣,而是轻轻的包裹住身体。
“我怕冷,最近有点感冒,哥,你要快一点。”
“男人怎么能“快一点”呢,你侮辱谁呢你?”不会知道怎么搞得,刚刚在淋浴房内,他是那么亲切温和,这时候从里头出来,对陶桃却恶形恶状。
陶桃有点委屈,噘嘴躺了下来。
她将外衣脱掉,速度很快的趴在了床上,将柜子上的红花油送了过去,“那,辛苦了。”
凌山川将红花油倒在了手掌心,轻轻的揉搓,热量在一圈一圈的打磨下均匀的扩散,这才将药涂抹在了陶桃的伤口上。
这一下疼的她颤抖了一下。
凌山川的速度不慢,一小会儿后每个伤口都涂抹到位,结束这一切,他才起身去擦头发。
陶桃不由自主的看向他,看到他将浴巾丢在了旁边,只是一个劲儿擦拭头发,她这才瓮声瓮气的说:“哥,对不住了,我才来您这里两天就给您添了不少麻烦,都是我不好。”
“哪里话?”凌山川摇摇头。
“但您好像不开心。”
是的,不开心。
不开心在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一个小小少年发生这样的情愫,那模糊但足够危险的讯号不住地在敲警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陶杰,”凌山川的口气一本正经,失去了交谈时的亲和和关切,“我很好,早点休息吧。”
陶桃只能点头。
她知道很快就要关灯了,关灯后,等红花油被伤口吸收,她就快速的将自己提早放在一边的衣服穿好,然后休息。
起初来这里的时候,陶桃借口自己打呼噜,且声音很大。
等她真正到这里后才明白,会打呼噜的男人多了去了,凌山川还是这群男人里头的佼佼者呢。
只是打呼噜的人自己不知道罢了。
熄灯后,陶桃在等,等凌山川睡着,这样她才有机会穿衣服。
但不知道怎么搞得,凌山川却热鏊子烙大饼一样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这屋子里甜丝丝的香味让他魂牵梦萦,完全不能闭上眼睛进入美梦。
“那毛巾你用过了?你给上面洒香水了啊?我看你也没用香水啊,什么气味这么好闻?”
终于凌山川质问起来,并且从黑暗中坐了起来。
不知道怎么搞得,屋子里那气味比之前好浓烈了,他恨不得推开窗户让风对流,送走这迷离的香味,但手明明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