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家里发呆,一个空着肚子去学农,一个空着肚子去练兵。
谢浔之本以为易思龄下午要去食堂学习,再折腾怎么都得明天了,但晚上到家,迎接他的又是一个空空荡荡的屋子。
易思龄又走了。
兄弟俩二话不说又去了大坑边,易思龄用她的瓦罐和另外一个陶锅,一个吊汤,一个做饭,远远地就闻到一阵香味。
谢修业馋得抓心挠肝,又是装难受,又是装可怜。
“大嫂,你怎么才能回来啊?”
易思龄还是那句话,“早晚都是要分开的,你还是早点适应吧。”
“一年之期还没到。”谢浔之说。
易思龄不说话。
“你妇女主任的工作不开展了?”
易思龄还是不说话。
“你不想要更多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