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媛媛一问三不知,我和向月也纷纷表示,没有买过那种药。
所以只剩下一种可能——这药是谢思雨的!
“不行,得拿着证据,回去问清楚!”向月返回了小树林,捡起地上的药瓶子,要去找谢思雨对质。
她气势汹汹,颇有一种兴师问罪的既视感,仿佛已经在心中认定了是谢思雨把药乱放,搁在了刘媛媛的桌上。
我让她稍安勿躁,事情还没弄清楚,先别乱下定论,如果这瓶药真是谢思雨的,那她就是个病人,咱千万别刺激到她。
向月压着一口恶气,搀扶着刘媛媛,脚步飞快地往宿舍走去,刚进门,就看到谢思雨在那偷偷抹眼泪。
“谢思雨,你还哭呢,你知不知媛媛刚才差点就嗑药了!”向月生气地把药瓶放在桌上,咚的一声响,吓得谢思雨双肩一耸,眼泪吧嗒掉落。
她两眼发愣地看着药瓶:“什……什么药啊?”
“你别装了,这药不是媛媛的,也不是我和小乔的,不是你还能是谁的呢?”
谢思雨也急了,从椅子上站起来,把药瓶拿在手里:“少血口喷人,我可没这种乱七八糟的药……这都过期两个月了!”
她把药瓶递了过来,药瓶上印刷的生产日期是前年的,保质期只有24个月,确实已经过期了。
“这药都过期了,还能吃死人吗?”谢思雨翻了个白眼,指桑骂槐道:“有些人,拿过期的药来演戏讹人,真是坟前烧报纸——糊弄鬼呢!”
刘媛媛哇的就哭了出来:“我没有……”
谢思雨嗤之以鼻:“有没有你心里有数,再说了,这瓶药是从你桌上拿走的,你可别碰瓷啊!”
向月气不过开口道:“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还扯上碰瓷了……我相信媛媛不是这样的人……”
仨人又开始吵嘴,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我根本插不进嘴。
正当我想要拉开她们时,耳边听到了一声很细微的笑。
“嘻嘻嘻……”
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语气阴沉沉的,就是电视剧里女反派的笑声。
“谁!”我瞬间就汗毛竖起,见宿舍里除了我们四人,没有别人,我知道是遇到了脏东西,于是扯着嗓子大喊:“够了!都停下!”
几人正吵得如火如荼,突然被我这一嗓子给震慑住了,一个个都闭上了嘴。
“你们有没有发现,自打昨天报到,我们寝室的火药味就很浓。”我问道,随后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