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安迪斯山脉中,也有着数不尽的盘山公路,将一座座难以征服的大山,踩在他们的脚下,成为他们的坦途。
若论地势的险要起伏,安迪斯山脉并不比我们花语高原周边的断崖层差多少,只要给他们一点时间,他们将会将那里变成第二个安迪斯山脉,一旦跨过了天险。
你们认为我们拿什么对抗他们武装到牙齿的大军?
地方上那些如同猪一样好吃懒做的勋爵贵族吗?
说他们是猪,都是对猪的一种侮辱。
至少将猪放在他们的位置上,顶多是吃了睡,睡了又吃,而不会胡作非为。
人家永夜军领用来学习知识的印刷术、造纸术,到了他们的手中,变成了印制低俗淫秽作品的敛财工具。
战场上、开山开矿的利器黑火药,到了他们手中,成为了娱乐的烟花炮竹。
别的不说,看看我们小镇的防御力量,警备队老的老,小的小,别说是训练,很多人连趁手的武器都没有,我们上一次更换装备是什么时候?十年前?还是十五年前?
其他老爷们的贵族私军,不见得比我们镇好到哪里去吧?
就凭他们跟人家训练有素的正规军碰?
他们上了战场,双腿要是不打哆嗦,我都会为他们拍桌庆祝,痛饮三杯。”
几杯麦酒混着劣质烈酒下肚,小约翰明显有点放开,瘸着腿跳上一张实木桌子,高谈阔论。
在细数永夜军领独一无二优势的同时,也将花语高原腐朽的贵族勋爵阶层,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只有反复深入过永夜军领的人,才知道这个满打满算只有二十来年的军领的恐怖发展速度,尤其是与自己万年不变的家乡进行对比后,心理落差就更大了。
这些曾经到永夜军领见过世面的人,难免会将双方进行对比,无论是发展速度还是发展模式,包括双方的统治模式。
结果显而易见,花语高原原有统治阶层全面落败,自然招来极大的怨气和谴责。
“小约翰,你赶紧给我下来,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就不怕让那些贵族老爷的走狗打手们听到,将你的另一条腿打断,让你彻底出不了门。”
“这番话实在太革命党,实在太赤化了,若是传到那些贵族老爷耳朵中,何止是打断腿那么简单,不仅要将自己的性命搭进去,就连自己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
“小约翰,你要是再不住嘴,就不要怪老爹不念情面,将你轰出去了,你自己想死,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