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祟罢了,就算自己再不喜欢,只要认定是自己的,就不允许别人沾染。
杜奕衡慢条斯理的冲洗着手,“傅总,戏演过头,看出是假的,就不太好看了。”
傅西辞比他先进来,快一步冲洗完手,抽了纸巾擦手上的水渍,垂着的眼皮,眼底一片漠然,“我没有给人演戏的癖好。”
“那倒不见得,有时候可能只是自己当局者迷,将演的戏当真了。”杜奕衡从镜子里看着他。
傅西辞同样,在镜子里跟他视线相对。
两个男人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一个冰冷,一个温柔,形成强烈的对比。
“有一件事你肯定没听小舒提起过,”杜奕衡慢悠悠道,“或许您看过大学时我为她拍的照片?”
“我清楚的记得那天天气很好,光线好风景好她状态也很好,拍了不少张佳作,可谁曾想,拍到一半天下起雨了。”
“我们都没带伞,只能跑着去前面的破旧凉亭避雨,她金枝玉叶的哪里这样狼狈过,我只能脱下外套,顶在她头上替她遮挡一些,我永远忘不掉她偏过头冲我笑的样子。”
他闭着眼,似是回味。
有人说,年少时不要遇见太惊艳的人,这是最幸运也是最不幸的事。
杜奕衡心里做好准备,可那一拳迟迟没打过来。
他睁开眼,对上的一双冰冷漆黑的眼睛,即便他说了这么多,傅西辞依然面无表情,漠然的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傅西辞低垂着薄薄的眼皮看着他,“你以为我会动手吗?”
打完了,好去卖惨,拿他当傻子。
他真要动手也不会选择在今天。
冷冰冰的,也是嘲讽的,仿佛反问“你配我动手吗?”
也对,到底是逐利的商人,哪能这么不经事,三言两语就被激的没了理智。
杜奕衡笑着点头,抬起头舔舐了下唇,在泛着冷光的镜片底下的眼睛,再看不见半点温柔神色,他问:“你知道在小舒眼里,这段故事是什么样的吗?”
“你知道她暗恋过我吗,如果我当时答应了,你觉得还会有你什么事吗?”
话音落下,两边都沉默半晌。
杜奕衡带着胜利者的姿态看着他,企图从他的脸上看到半点恼怒、嫉妒或者怨恨,但傅西辞始终面无表情,眼神里都没有半点波动。
他将那团已经揉皱成团的纸巾丢进垃圾桶,走出去时淡淡道:“那又怎么样?”
“现在小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