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姐妹花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恳求霜序:“宋小姐,这件事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就不用去了吧。”
“为什么不去?”霜序语气平静里透着冷淡,“你们不是她的好姐妹吗,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闲话说了,热闹看了,怎么到了承担责任的时候就想摘出去了?”
几人讪讪地不说话了。
霜序讽刺地扯了下唇,对宋乐颜说:“很高兴见识到你们的‘友情’。”
宋乐颜的脸绿了又黑,黑了又青,简直五彩缤纷。
*
望春楼,贺庭洲正在饭局上。
饭局进行到一半,徐桢急匆匆推门进来,在他身旁附耳低语。
饭桌上的人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看见贺庭洲拿酒杯的手指微顿,眼皮掀起的刹那,冷芒闪过。
“受伤了?”
“宋小姐安然无恙,陆小姐手腕被伤到了,正在医院检查。”
贺庭洲眸间的寒气就淡去了:“一惊一乍。下次把重要的信息放在第一句说。”
“……”徐桢道:“我以为您会担心陆小姐,毕竟是您表妹。”
贺庭洲起身,拎起外套往外走:“她有爹有妈有人给她出头,我担哪门子的心。”
有人欺负陆漫漫,就贺文婧护犊子的劲儿,得带着打手杀上门去报仇。
徐桢有条不紊地向饭局上的各位领导解释贺庭洲的离场,然后小步追上贺庭洲,在酒楼门口为贺庭洲打开车门,一边又汇报道:
“酒吧老板通知了沈总,沈总已经先行赶到医院了。”
贺庭洲指骨挂在车门上,侧眸睇向他的眼神泛着冷幽:“你是便秘了吗,说一句话得缓冲五分钟。还有什么没说的,一次性说完。”
徐桢头皮发紧:“没有了,都说完了。”
贺庭洲冷冷收回视线,上车。
医院CT室,霜序陪陆漫漫做完了检查,医生看完片子,说:“骨头没事,一点软组织损伤而已,回去休息几天就行了。”
霜序的心这才放下来,来医院的路上陆漫漫靠在程湜也肩膀上,哭得梨花带雨,把她吓够呛。
陆漫漫虚弱地托着自己肿胀的手腕:“你确定吗医生?我都快疼死了,肯定骨折了。”
“你要是信不过我就再换家医院查查。”
“信得过。”陆漫漫说,“你这有没有手骨折的片子,借我用一下。”
医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