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分讥讽,“以为把李丁和刘少华两人掀下马,就能把事做成吗?这官场,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郝文斌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深知杨继所言非虚。
陆招的雷霆手段固然让人震撼,但向阳区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又岂是他一人之力所能轻易撼动的?
“是啊,陆招他现在是要断区里不少人的饭碗,到时候带头造反的人还多着呢。”杨继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甚至估摸着,都得有人想要了陆招的命。这官场,历来都是生死相搏的战场,陆招这么激进,难免会成为众矢之的。”
郝文斌暗吸了口凉气,意识到,这场变革不仅关乎陆招个人的命运,更牵动着整个向阳区的政治生态。
他沉思片刻后,问道:“那我们怎么办?”
杨继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道:“那还能怎么办呀?我们是晓得陆招的想法的,他这一回肯定是要斩断官商勾结这条线的。这条线,可是咱们向阳区的命脉啊,一旦断了,不知道多少人要遭殃。”
他说到这里,语气中多了几分沉重。
“所以……”杨继停顿了一下,目光变得坚定起来,“你我家里要是有人跟向阳区娱乐产业搭边的,赶紧把股份卖了撤了!不然,这年轻人倔起来,手上又有点权力,可不是咱们能顶得住的。”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与无奈,显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郝文斌听到杨继的话后,不由自主地愣了一愣,仿佛是被某种突如其来的现实感击中,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那动作里既有无奈也有几分自嘲。
随后,他缓缓吐出一口长气,那气息中混杂着对现状的妥协与对未来的不确定。
“行吧,现在也就只能这么办了。”
话语中带着几分苦涩,仿佛是在对自己说,也是对杨继的回应。
接着,郝文斌话锋一转,语气中多了几分对日常生活的感慨。
“接下来,只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他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抹厉光。
随着陆招这一系列大刀阔斧的改革,原本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利益链条将被一一斩断,而他们这些与这些链条息息相关的人,自然也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只希望……陆招在这事儿还没办成之前赶紧调走,那就真是上天开眼了!”
郝文斌低声说道。
陆招虽然年轻有为,但过于激进,不懂得官场的复杂与微妙,更不了解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