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怕个鸟!”
“党项人和秦王军也就仗着人多,等郑师长带着援军来了,揍死他们!”
……
空地上的镖师高声喊道。
张凉知道,有些人可能只是随大流,跟着喊喊口号,内心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
但是张凉不管他们怎么想,只要能立威,遏制住逃兵的势头就行。
从现在的气氛来看,效果还算理想。
把铁皮喇叭交给大壮,张凉跳下巨石。
回到山腰,看到金锋和左菲菲站在空地边缘,静静的看着下边。
“先生,我没有经过您的允许,擅自处决了逃兵,还请先生责罚!”
张凉走到金锋身边,低着头说道。
按照流程,就算是逃兵,也要经过军法堂的审判,然后才能处决。
可是张凉没有经过任何审判,直接把逃兵砍了。
真要较真起来,是不符合规矩的。
“凉哥,这里没有外人,就不用说这些场面话了。”
金锋回头看着张凉,脸色平静。
他知道,张凉是故意没来请示的,因为一直以来,都是金锋唱白脸,张凉唱红脸。
如今形势危急,其实心里边害怕,想要逃跑的蜀军士卒,绝不止刚才被砍的几个。
张凉当众处决逃兵,就是为了震慑这些士卒。
这么做肯定会有效果,但是肯定也会有很多士卒恨张凉。
特别是那些逃兵的同乡和亲人。
“先生,这不是场面话,”张凉摇了摇头,愧疚说道:“您信任我,从镇远镖局成立第一天,就把军权交给了我,军饷粮饷也从来没有缺过,我却没有带好队伍。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您给镖师那么高的工钱和地位,现在该他们报效先生的时候,竟然出现了逃兵,是我的工作没有做好,我应该检讨!”
“凉哥,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金锋闻言,不由笑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想法,老话说人一上百,形形色色(shai),何况数万人呢,出现几个意志不坚定的很正常,你要是因为这件事自责,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趋吉避祸是人的本能,怕死也是人的本能。
虽然金锋一直很注重思想教育工作,指导员每天都会诵念金川日报,但是改造一个人的思想哪儿有那么容易?
别说金锋只是让人念念报纸,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