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营的情况吧。”
金锋随口说道。
“将作营现在共有守备军三十人,工匠四十九人,杂役七十二人,炼铁炉三座,瓷窑一座……”
校尉还没介绍完,就被庆怀打断了:“将作营什么时候建瓷窑了?”
“回侯爷的话,四个月前,何将军不知听谁说渭州城外散金谷的泥土适合做瓷器,就命令属下和将作营在一个月之内建造一座瓷窑……”
说到这里,校尉眼睛都湿了:“属下根本不知道瓷窑怎么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老师傅,建成的晚了一天,何将军就打了属下三十鞭子,差点没把属下打死……”
“胡闹,将作营不好好修补兵器,建什么瓷窑?去给我拆了!”
庆怀被何明钦气得不轻。
“是!”
校尉对这座瓷窑也是怨恨满满,答应一声,就要去喊人拆窑。
“等等,不能拆!”
金锋听到瓷窑的时候,激动的直拍大腿,赶紧喊住了要跑开的校尉。
这可是个宝贝,不能拆了。
“这……”
校尉看看庆怀,又看看金锋,一脸为难。
两人一个让拆窑,一个不让拆,应该听谁的?
按理说庆怀是铁林军的最高统帅,应该听他的,可是县官不如现管,何况刚才庆怀也交代了,以后将作营里金先生说了算,自己也刚刚保证过唯金先生马首是瞻,结果转头就对着干,以后还混不混了?
怎么办?
“先生?”
范将军发现庆怀正在看金锋,也跟着看过去。
大康的一众将军之中,庆怀是范将军最欣赏的一个,也是了解最深的一个。
庆怀还是第一次如此看重一个人。
眼前这个年轻人看起来瘦瘦高高的,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范将军在打量金锋,金锋也在好奇的打量着他。
下午和侍卫聊天的时候,金锋已经打听过这位范将军。
这是个真正的大佬。
庆怀也是将军,但只是一个五品的宁远将军,而范将军却是二品的镇军大将军,在军中的地位比起庆怀的老子庆国公都不差。
这位范将军的经历也堪称传奇,出身清贵之家,三十岁之前,他一直在做文官,近年来契丹和党项步步紧逼,范将军实在不看不下去了,就上表弹劾那些戍边将军,认为他们消极怠战,尸位素餐。
将军们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