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铁问道:“锋哥儿,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咱们好不容易干掉铁罐山土匪,不是让他们钻空子的。先生说过金川以西不能再有土匪收岁粮,那就不能再有!”
庆慕岚不等金锋说话,就急匆匆主动请缨道:“先生,他们就交给我了。我的女兵队也训练了这么些天,正好拉出去让新兵也见见血!”
“你能不能别一听到土匪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金锋瞪了庆慕岚一眼:“连对方什么来头都不知道就急吼吼的喊杀喊打,早晚要吃大亏!”
“不就是几个毛贼吗,能有什么来头?”
庆慕岚不服气说道:“铁子哥早就跟周家村的人打听过了,对方是一群流民和逃兵组成,加起来才三十多个人。”
“慕岚,你要记住,打仗是人命关天的事,你作为主帅,一个决定会决定很多人的生死,万万不能冲动。”
金锋说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你怎么知道这三十多个人不是别人故意暴露给你看的?
等你带人冒冒失失跑过去,人家一下子冲出来几百人怎么办?
就算他们真有三十多人,敢跑去打劫一个村子还全身而退,本身就说明了他们的手段!”
“是,先生。”
庆慕岚也知道自己太冲动了,默默低下脑袋。
“凉哥,你先派人去一趟野狗坡附近侦察侦察,摸摸这群土匪的底细,等情况确认了咱们再说。”
金锋看向张凉。
“这是锋哥写的一首诗。”
唐冬冬指着牌子,把《悯农》念了一遍。
《悯农》语言质朴,就算大字不识一个的老百姓也能听得懂。
唐冬冬念完,食堂里就叽叽喳喳说开了。
“这首诗是锋哥写的?写得太好了,我听了都想抹眼泪!”
“谁不是呢,去年我为了多干一会儿,被晒晕在地里,要不是周大娘路过,我就死在地里了,这首诗写到了我心坎里!”
“以前听到别人念诗念词,要不是写山写水,就是写一堆男人女人的酸话,听得人直想吐酸水,这是第一次有人写咱们种地的!”
“城里的那些读书的都是公子哥,哪里知道咱们种地有多辛苦?”
“是啊,是啊,还是锋哥儿能体谅咱们。”
“去年我锄草的时候,锋哥儿就总是去看,莫非这首诗写的是我?”
“锋哥儿写诗这么好,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