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夜晚的海面上漂浮着许多夜光藻一般梦幻又美好。
091的回应则是张开嘴，从里面吐出一串气泡。
李如南偏了偏头抓紧机会观察他的口腔，在看到里面尖锐的牙齿时，微微惊讶的扬眉。
不过还没看仔细，091就已经闭上了嘴巴，将自己锋利的武器藏了起来。
李如南没有强求，至少能和他友好的相处也挺好。
她微微一笑，关上了水箱的门，来到铁门外。
091赶紧追着她的身影又趴在玻璃上歪着头看她。
见李如南低着头不看自己，一只手还拿着一根黑色的东西一动一动的。
091心中隐隐升起一阵失落的感觉。
在李如南抬头看向自己时，连忙张开嘴巴，将两排洁白锋利的尖齿暴露在她眼前。
李如南心头一跳，又看了眼091的眼睛。
见他眼神中没有凶恶，才凑近了几步仔细的观察起他满口利牙。
李如南脑袋凑近的时候，091的眼神闪躲，心跳加速，扒在玻璃上的大手也略显不安的微微蜷缩。
却依然保持张嘴的姿势任由李如南打量。
他这么乖巧配合的样子让李如南心中充满惊讶，不停的感叹091真是又友善又懂事。
记录完毕，见他还张着嘴不动，那些被投放进去的小鱼在他身边摆动尾巴都没有理会。
李如南伸出手隔着玻璃放在091的头顶。
“好啦，谢谢你的配合。”
091闭上嘴巴，看了眼满脸笑意的李如南，也伸出手，隔着玻璃，似乎想要将那只戴着手套的手握住。
“好啦，我要继续工作了，过一会再来看你，拜拜。”
091目光随着李如南收回的手盯着她的脸看，眼神中透着单纯与疑惑。
在她转身离开时，091双手撑在玻璃上，缓缓扭着腰部跟着李如南的步伐移动。
而看到她打开门时，091心里对于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有了大概的理解。
原来她左右摇摆手的意思是要离开了吗？
091目光呆呆的看着那道被关上的门，脸上的笑容也垮了下来。
回到珊瑚丛时，看着周围漂浮摇摆的触须，又想起了刚才被李如南触摸到的感觉。
淡蓝色在脸上汇聚，逐渐变得与旁边皮肤的颜色更深。
李如南来到唯二不想进来的房间，见到了满墙都被绿色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