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步了。
非但温度奇低,四面墙壁都被封的严严实实,门窗密不透风,又冷又暗,若不是被入侵者强行破开了一个大口,简直像一具冰制的棺椁。
阁室中央的坐化台上,帷幔半遮半掩,几件黑黑白白的外衣凌乱地堆在台边。
洛冰河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一副刚从床上爬起的模样,衣衫不整,领口歪敞,黑发披散,面色异常苍白,嘴唇却是鲜红的,眸中两点冷光闪烁,鬼气逼人。锋芒毕露,正是备战状态。
他正对面七步之处,柳清歌握剑的手骨暴凸,整张脸都是铁青色。
柳清歌盯着坐化台旁的洛冰河,一字一句道:“你这杂种。”
他每说一个字,乘鸾剑上灵光便杀气腾腾暴起一阵。
沈清秋警觉地注视着双方,然而,只看了一眼柳清歌剑指的方向,脑海中传来最后一丝负隅顽抗的三观彻底碎掉的声音。
洛冰河右手放在从不离身的心魔剑上,雪白的剑身已出鞘小半截;左手里,却还搂着个人。
这具身体毫无生气,头部垂下,肢体无力,却十分柔软。也穿着单薄的中衣,衣领滑到肩下,半个惨白如纸的背部都露了出来。
第50章新世界的②号世门
柳清歌道:“你干了什么?”
他真是永远也忘不了刚才那一幕,乘鸾剑斩破入口后,室内空荡荡的,只有坐化台上帷幔之间有人影交叠。
柳清歌知道洛冰河肯定在里面,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在里面的,不止他一个!
洛冰河挑了挑眉,把左手那具软绵绵的身体往怀里带了带,道:“你说我干了什么?”
沈清秋都要给他跪了。
两个人,或说一个活人和一个死人,衣不遮体地从一个类似于床的地方上滚下来搂作一团——怎么看也不像干了什么好事!!!
柳清歌一语不发,乘鸾刺出。心魔剑仍未完全出鞘,洛冰河只用剑鞘就挡住了乘鸾锋芒。剑气凌人,他微一侧身,挡住凛冽的剑气,把手中躯体护在身后,脸现怒色。
柳清歌也发觉,在这么狭窄的室内出动乘鸾,一个不小心,锐利的剑气就有可能损及那具尸体,立刻召剑回鞘,开始和洛冰河对拼起灵力。
翻滚厮斗间,那具身体的衣服松松垮垮,彻底滑到腰间,洛冰河的手掌心直接贴着那白皙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