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通医理,不如让我看看赵夫人的病情吧!兴许我有法可治。”萧易说道。
邢兵一脸尴尬,尚未说话,一边的邢傲便是沉声道:“张公子的好意,我们邢家心领了。但弟妹所染之疾,颇为特殊,张公子即便有法可治,也不便为她治疗。”
萧易和荣登天皆是眉头一挑,难道邢家明知道有办法治疗,却不给赵欣治疗?
这是要让她活活等死不成?
萧易眯眼沉声道:“难道就要因为不便,就让赵夫人等死不成?”
邢傲眼眸一抬,神色微冷道:“张公子,恕我直言,你与我弟妹虽然是老乡,但她更是嫁入了我们邢家的媳妇。她的事情,该由我们邢家说了算。张公子想要找个宅子落住,此事交给我便是了。”
邢兵虽然不想得罪萧易,但这件事上,他还是支持邢傲的。
故而,他眼目微垂,并不出声。
荣登天见状,便是神魂传音给萧易道:“张狂,这是人家的家事,你若强行要管,确实不妥。更何况,这赵夫人是个寡妇,你若对她过度在意,恐怕会引人闲话。邢家在天歌城,可是大家族,面子上的问题,还是很顾忌的。若我所料不错,这赵夫人极可能是患了春癔之症。若非如此,邢家也不会见死不救的。”
荣登天的怀疑,和萧易所想一致。
所谓春癔之症,便是一种沉浸于梦中淫欢的奇症。导致这种奇症的原因有很多,但多是因为生理上长期渴求而不得,忽然梦到,便在梦中极度求索,沉欢难拔,自此一梦不醒!
但也有可能是毒力所致。
这种奇症,若在一般人身上发生,倒也好解,只需阴阳调和,以真实感觉刺激患者从梦中醒来即可。可赵欣是一个寡妇啊!而且是邢家的守寡媳妇,谁敢跟她调和……
别人有胆,邢家也不可能答应啊!
酒桌上,一时都很尴尬,无人说话。
荣登天轻咳道:“张狂,你看我们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要不你先跟老夫去丹盟分会住些日子?反正丹盟分会里头的空屋子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