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你们是夫妻，未来的日子很好规划。”
“那你就想办法，早点把人娶进门。如果她执意让脑袋进水，我也不希望你浪费时间。”
“那么你觉得，对于以夏，你是浪费时间吗？”
陆司霆听着，看了看他，没有继续。
“对了，厉长康的事情，有点线索了。监狱那边传来消息，你如果有时间，可以去看看厉西野，你难道就打算一直让他在里面关着？”
陆司霆眸色一冷，“你看到卷宗了？”
霍启城点了点头。
“最近他们有个凶杀案，需要做些检验，把我叫了过去。刚好找到机会，看了一下，但是当年的记载非常简单，就凭着那些检查就认定为斗殴，未免太草率。如果想找到当年的真相，恐怕还需要去找当年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
霍启城话音还没落下，陆司霆忽然起身，往办公桌前走了去。
只见他拿起笔，在桌面的纸张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什么，然后递给霍启城。
“当年负责的警察，还有做尸检报告的法医，法医助理。”
霍启城接了过来一看，上面写这几个名字，还有那几个人的一些特征。
虽然不知道这样的希望幻灭了多少次，但是，每一次，霍启城都还是愿意选择去相信，去等待。
陆司霆顿时沉默了下来。
这种情况，他似乎并不适合开口。
“坦白说，有时候我挺羡慕你和以夏，至少，你们相处和谐，也有感情。人生一大快事，就是能娶到自己心仪的人……”
“你有心思感概这些，不如考虑怎么掠获菁菁的心思，一味保护纵容也不是办法，如果你确定自己非她不可，或许早点结婚也是改变关系的一个契机。婚姻也许能改变很多我们原先的看法，或者你发现你其实没有那么喜欢在意，又或者你们忽然就相处融洽。”
陆司霆说着，也淡漠地抿了口茶——
“终究要解决的事情，如果长时间保持不利的状态，那就要主动去打破这种状态。”
霍启城忽然不做声。
陆司霆也没有继续下去。
到底是相互折磨的两人，他只是作为一个局外人。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样？”
好一会儿，霍启城喝了一口茶去，抬起头看他，问道。
“我不是你，也成不了你。”
陆司霆并不想回答这种假设性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