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可心里还是觉得大小姐给皇上戴了绿帽子。
…
刚进的这批秀女为御花园增添了不少颜色,常德的事她们不知道也和她们没关系。
她们只知道李霜霜不仅拔的了头筹,还有一枝独秀的意思。
三天了,皇上只翻了李霜霜的绿头牌,她们反而成了背景板。
就连禁足的惠嫔都有点坐不住,在心里嘀咕那个李霜霜到底有多美。
“皇上今天晚上翻了谁的牌子”她当年也没有这样连续被翻牌子的经历。
只不过被翻了两次就被皇后暗示了一番,把她这个刚进宫的小新人吓的不行。
这会儿她倒是坐的住了。
“回娘娘,还是柔贵人”站在旁边的听竹回话。
惠嫔捏紧手里的梳子,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听竹我是不是老了。”
听竹吓的连忙跪在地上,低着头“娘娘不老,娘娘正直年华和以前并无区别”
惠嫔也不过才进宫三年,颜色正是好的时候,比刚进宫的秀女多了几分韵味,又比皇后多了几分青意。
……
天色大亮,李霜霜从承欢殿搬到了朝明宫,宫殿整整大了一倍。
这让没有承宠的秀女羡慕不已。
江玉殊坐在院子里面望了一眼自己的院子一眼,还没有朝明殿的三分之一大。
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江溪,眼底闪过一丝疯狂。
绣着粉色合欢的鞋子抬起江溪的脸,果然是个美人胚子。
特别是那胸口上的鼓起,还不到十五的年纪就有了风韵。
一张还没有张开的脸,眼睛里面还露出几分纯真,也不知道这纯真无辜的眼神在花楼那样脏的地方保留下来的。
夜晚。
江溪只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了,她是来伺候皇上,伺候男人的。
江玉殊这个疯婆子居然让她把她学过的本事用在她身上,她要检查。
她盼了几年,就等着鱼跃龙门,当宫里的正经娘娘,不是来伺候江玉殊这个疯婆子的。
“就这点本事吗?连我都伺候不好,你还想伺候皇上”
江玉殊喘息着粗气半躺在床上坐起来,一只玉足踩在江溪的脸上。
江溪望着脸色潮红的江玉殊,她只学过伺候男人,可没有学过伺候女人。
而且刚刚她的身体可不是没有任何反应。
跪在床头,一步一步的爬过去,只有伺候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