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男人不怀好意的打量她,那眼神恶心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赤裸裸的恶意,让八岁的她站在街上不知所措。
那是她第一次在江南出门的经历。
她讨厌这些词语,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等知道什么是妓以后,她就更加讨厌了,拿着石头把对着她吐口水的小孩打哭。
对着盯着她看的人眼睛洒沙子,让他们再也睁不开眼睛。
在他们家门口泼粪水,用刀子划烂他们晾在外面的衣服。
日复一日,江蔓的耐心好的很,什么恶心人做什么,就连花楼妈妈的肚兜都被她抱着在街上到处撒。
那天江南的街上到处飘散着肚兜,花花绿绿满天飞舞就连见惯大场面的花楼妈妈都吓到失语。
直到再也没有人说她是妓,她才消停下来。
安怀站在一边他居然在江蔓身上看到了几分厉公公的狠劲儿。
田里面的刀子快到飞起,因为他们是按斤数算工钱,割的越多拿的钱越多。
田埂上站着的村民看着自己种的粮食一片一片的倒在地上,不少妇人开始抹眼泪。
粮食就是她们的命呀!她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男人们想要挤到江蔓面前去,可握着刀的侍卫让他们不敢上前一步。
几个村的村长赶过来,看着田里面上百人同时挥刀的场面还是被吓一跳,这位新东家是认真的。
不是想要和他们重新议价,是真不租给他们了。
“你你,东家你饶过我们吧!给我们一条活路,您心善我们没有这些粮食会饿死的”
隔壁李家村的村长跪在地上,他们都是庄稼人,没有田是真的会饿死。
别的地主都有自己固定的租户,怎么可能租给他们这些人。
江蔓望着站在田埂上抹眼泪的那些婆子,小姑娘和红了眼眶的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