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闺女指挥怎么啦?听媳妇的话怎么啦?她们说得对,他就听。
在吕德胜看来,他们才叫真可怜,一辈子操心这操心那,凡事亲力亲为,一把年纪了,还得操心下面的不肖子孙!
想到这,他哼了一声,甩了甩袖子,大步离开了。
江州
谢赵两家人,徒步走了将近两个月,终于进入江州地界,江州再过去,就是岭南了。
这日,谢湛召集了谢赵两家的核心成员,开了个会议。谢家这边,有谢潜、谢渊等族老以及谢楠、谢栢等新生代核心成员。赵家这边主要以赵文宽以及赵明楼三兄弟等墒系为主。
就在这时,莫刚莫押司一脸凝重地找到谢湛,“不能再死人了。”
迄今,还没到岭南,他们这一行押司加差役已经没了八个人,损耗太大了。
如果再无缘无故地死人,他回去也不好交待的。
谢湛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麻烦莫兄了。”
莫刚看了在场的众人一眼,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他回到押司差役的队伍后,目光还时不时地朝谢湛他们那个方向看去。
这一幕被另一个姓肖的押司看在眼里,对方嗤笑一声,便去休息了。
谢湛在莫刚的配合下,找了一个机会,和幸存的谢氏族人做了一次深刻的谈话。
谢湛看着族人们一张张麻木没有什么神采的脸,低沉的嗓音响起,“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作为家主不得不说,从天曦二十九腊月十八到接下来的几年,是我们谢氏一族的至暗时刻。”
“从劫难开始,一路走来,我们牺牲了太多族人了,看着一条条逝去的生命,我深感心痛和惋惜。心痛那些老人孩子,惋惜我谢家的青壮,同时,我也痛恨自己的无能。”
谢楠:“家主,这事不能怪你,这不是你的错。”
谢潜:“是啊,都怪吕颂梨,她太狠了。”
谢湛摇头,“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当时没有下水救错人就好了,我们谢家也不会有此一劫。”
“这怎么能怪你?”
谢湛的话,将族人们的情绪都调动起来了。是啊,他们家主有什么错呢?他们谢家又有什么错呢?要遭受这些?吕颂梨太狠毒了。
“算了,不说这些了,说说将来吧。”谢湛真诚地道,“我相信,对于我们谢氏一族来说,至暗时刻会过去的。我相信我们谢氏不会就此而亡族灭种的!总有一天,我们能打败对手,我们谢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