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团体,对他们谢赵两家有恶意的,不听话的,都被弄死了。
直到他写下这封信,押司死了两个,差役死了四五个,死因莫名其妙,死得意外又突然。
这一趟,是他押司生涯中最惊险的一趟。他们这一趟押送犯人的押司加差役一共二十多人,死了三分之一了!死亡的数字还有可能会继续往上走,太危险了。等这次平安回去,他就活动活动调个职位,再也不干押司了。
秦珩和秦昭听到这么大的伤亡,吃了一惊。
还没等他们说话,秦晟将他岳父信上写的最后一件事说了出来。
最后,岳父在信上说道,那个押司还告诉他们,现在谢赵两氏族人恨他们吕家恨得要死,让他们小心。
说完这句,秦晟便将吕颂梨拉走了。
秦珩和秦昭对视一眼,思及谢赵两家那巨大的伤亡,头皮发麻。
如果没有六弟妹一开始的提醒,以及后面她层层的安排,谢赵两家如今惨烈的现状,就是他们的写照。
那么流放四地,除去了北方两处,就剩下西南和岭南了。
岭南比西南富庶,机会也更多,谢湛的野心让他一定会忍不住赌一把的。
烂船尚有三斤铁,谢湛本人也不是草包,运作一下,将谢赵两家的流放地定在位于东南方的岭南,还是可以做到的。
秦昭开着玩笑,“我还以为他们会跟上来呢。”一起流放平州。谢赵两家那么恨六弟妹,按理说应该要撵上来,找机会除掉她才对。
秦昭的声音满是遗憾,要是谢赵两家撵上来就好玩了。
秦珩摇头,“还是不要了。”
谢赵两家人真跟上来,他们不舒服是肯定的,但是他们秦家也会不舒服不自在,徐押司和杨威镖局等再也不能明目张胆地照顾他们。比起看谢赵两家倒霉,还是家人重要一点。
“你们说谢湛怎么会选择流放岭南呢?北境,西南也都可以的嘛。”
吕颂梨无语,“他不傻,北境秦家经营了那么多年,他们流放北境,是找死吗?”
闻言,秦珩和秦昭俱哈哈大笑。
秦晟也忍不住笑了。
秦昭:“好吧,那他就只能选西南或者岭南之地了。”
如果她是谢湛,她会选西南地区,容易收服人心,再上下一心发展当地,更容易出成绩。
但是谢湛,他习惯了与人斗,习惯于谋取那些现成的,看得见的财富,而且这是他的长项,也是他能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