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女眷。
本来军屯规定一个男流犯一天翻三亩地就是压榨极限了,很多男人都是勉强完成的。他们这样已经很厉害了,不止完成了个人的任务,还将女眷的任务都包揽过去了。
秦昭折腾了一会,感觉自己不得要领,于是拎着它来找吕颂梨,“倒是挺锋利的,但也不好用啊。”
吕颂梨正在喝秦晟给她倒的水,闻言笑道,“三哥,不是这样用的,明天你就知道了。”
晚上,回到屋里,睡觉的时候,秦晟哼哼唧唧的,吕颂梨想不注意都难。
“你怎么了?”
“手疼——”秦晟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腰疼——”
其实他哪哪都不疼,他这样完全是学着他三哥的,傍晚的时候,听他抱怨几次了。
吕颂梨问他,“那我给你按一按?”她给人按摩的手法还是不错的。
听说他今天翻地最多了,运动量超标的话,可能会出现手臂胀痛的情况,按一下,将堆积的乳酸推开就好。
“好呀!”秦晟一听,高兴得一个鲤鱼打挺,迅速地将自己扒得只剩下一条裤衩子,再重新趴下。
年轻铁匠和老铁匠明显累着了,把东西交给吕颂梨后,就坐在椅子上了,连话都懒得说。
吕明志和伍仁用马车将吕颂梨送回去。
快到的时候,吕明志依依不舍地说,“二姐,我们就快回长安了。”
他们这两日在疯狂地圈地置产,每个人在同一片地买上十到三五十亩不等的田地,等办完这些事,他们就要回去了。
想到回长安,吕明志心里又是高兴,又是不舍。
吕颂梨罢罢手,“那就回去,不用太想我。”
吕明志一噎,算了,好好儿的伤感氛围,被他二姐破坏得一干二净。
吕颂梨知道,用不了多久,他们就搬来襄平了。一来一回顶多四个月,她伤感不起来。
伍仁最先跳下马车,问值守的小兵,“请问林中林管事在吗?”
看守的小兵没说在,也没说不在,“有什么事吗?”
“没啥事,就是刚才去街上,吃到一家不错的酱蹄子,给他带了点。他要是不在的话,能麻烦你转交给他吗?”伍仁说话间,从马车里拿出一油纸包,近一点的能闻到酱肉的香气。
“等着。”
吕颂梨没下车,由着伍仁出面打交道。
没多久,林中就过来了,爽朗的笑声就传来。
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