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人慌不择道地冲过来,这人还不时地往后看,似乎在看有无追兵。
他当即呵斥道,“跑什么?!”
这声音显然把对方吓着了,等他看到自己的装束,才放下心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回——回——百夫长大人,小的在躲前面的鲜卑士兵。”
邱大山一惊,“前面有鲜卑士卒?”
“是的,前面有敌军的队主,人数不多,只有三四人,但小的只有一个人,好害怕被他们发觉行踪。”
从回话就可以看出,这人怕得语无伦次。
邱大山闻言大喜,对方一个队主才带了三四个士兵,这不是他立功的时候来了吗?
邱大山又仔细地看了眼前的人一眼,“你不是平州人?”
来人回道,“对啊,我不是平州人,我祖籍江州,来平州接我表妹,我姑姑家的人都死绝了。我没想到襄平这么乱来,然后在路上倒霉地被抓了壮丁。”
“百夫长,我们要不要追上去?”
“追!”
“你要不要跟上?”邱大山身边的士兵问来人。
来人摇了摇头,“我害怕,我现在腿软,也站不起来,就不去了。”
怂货!其他人暗暗鄙视。
“不用管他,咱们走!”邱大山率先朝他刚来的那个方向冲过去。
他的人也紧跟着他。
邱大山不知道,前面等着他的是一条死路。
这位叫邱大山的仁兄最终被人坑死在贪功冒进的路上。
这时,从一处隐蔽的草丛里又钻出来一个人。
周达警觉,“谁?!”
“老周,是我,老马啊。”
“是你啊!”周达放松下来。
“这人怎么得罪你了,要将他们往死路上引。”马进问。那是一小股落单的鲜卑军队,绝非他所说的仅带了两三士卒的落单的鲜卑队主。
“据说这人肖想几位夫人,在去征调几位少将军的时候,看几位夫人眼神粘腻得很。”
马进嘶的一声,“这人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肖想几位夫人。”
周达点头,“不止,这人还是老寿星上吊——嫌命太长。”
马进:“搞他!没说的。”
周达提议,“咱们慢慢摸上去?”
马进:“行。”摸上去看看他有没有被那一小股鲜卑军队搞死。
搞死最好,没搞死的话,他们再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