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说点什么做些什么来激起她,仿佛伤到了她,他就畅快了。
他盯紧了她,语气轻蔑:“我和夜雪怎么样是我的事,我们再如何也比你高尚。喻唯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
“当初我和夜雪交往,没选择你做女朋友。你就对她怀恨在心,一而再再而三地设计她,让她难堪。”
“你还无底线到跟盛世纠缠在一起!圈子里都知道他作风有问题,你为了报复夜雪,恬不知耻地勾搭盛世,孙老爷为了自己的女儿绑架你刺伤你,都是你活该!”
闻言,喻唯一眸光稍顿。
她脚步也停了。
孙夜雪和顾北城交往四年来,她听了四年的冷嘲热讽。次数多了就麻木了,没有什么言辞能挑起她的情绪。
此刻听到盛世——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烟眉拧起,面露不悦。
许是她和盛世是合作伙伴。
是一条船上的人,互相帮助取暖,所以在外人攻击他的时候,她觉得不舒坦。
喻唯一重新看向面前衣冠楚楚的男人。
她语气冷清,“论家世背景,盛家在榕城具有举足轻重的份量。你父亲在阿世面前,也得恭谨礼让三分。”
“论个人能力,盛老夫人身故时阿世十四岁。他扛起家族企业独当一面,如今已是盛太集团最高决策者。”
今日王家婚宴。
照片里当然是新郎新娘。
看见被绑的孙夜雪,孙平堂瞳孔紧缩。
“父亲入狱,女儿出嫁,你应该高兴,这是你的福报。”
“喻唯一!”
孙平堂怒而拍桌。
门外的警员听到动静立马开门进来,冲上前按住要起身的孙平堂。
男人面容扭曲,狰狞地冲喻唯一吼叫。
说的什么喻唯一没认真听,她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耳廓,走时侧眸扫了他一眼,“你知道该怎么做。”
“喻唯一!”
“喻唯一你站住,你给我回来!”
孙平堂被压制在椅子上。
他望着门口方向,喻唯一身影已经消失了。男人久久没收回视线,紧缩的瞳孔持续绷紧,额头布满凸起的青筋。
喻唯一那句话的意思他明白。
他去死。
只有他自杀死亡,她才会去跟王家说和,留孙夜雪一条命。
否则,孙夜雪不出半年绝对会被王富贵折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