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唯一?”
“你书房和公司办公室她都可以随便进出,私密文件也可以随便看吧?你拟定的5.5亿投标金额,早已经传到韩家那边,是她传出去的吧?”
“你不觉得自从喻唯一出现之后,你的做事习惯、行为方式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吗?年初那会儿我就跟你说过,她很有可能是秦木兰那边的人,就是来影响你的。”
盛世压着脾气。
再次看向傅承御,男人眸光冷厉,“我跟你说过,不要把喻唯一扯进来,你听不懂人话是吗?”
“可事实就是她目的不单纯,她百分百是个骗子!”
“我乐意被骗。”
闻言,傅承御顿时哑言。
卡在喉咙上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
他气笑了。
头一次在愠怒的情绪中笑出了声。
傅承御起身,因为太生气,动作幅度过大,打翻了跟前装满热茶的茶杯。杯子‘砰’地一声甩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最后看了盛世一眼,“她迟早有一天玩死你。”
男人拉开门箭步离开了。
两分钟后。
盛管家敲门进了书房,一面往里走一面说:“傅先生看着脸色很差,您和他——”
看见地板上碎裂的茶杯,盛管家止住声。
看来是意见不合吵架了?
盛世沉默良久,他抬眸看向旁侧的管家,开口的第一句话是问:“唯一吃完药了吗?”
“刚吃完。”
“她说中药很苦,以后加点糖再给她喝。”
“……”盛管家顿了片刻,听从吩咐点点头,“好的少爷。”
中药已经喝了几个疗程。
他也给少夫人端过很多次药,看着她面不改色、从容淡定,仿佛没有味觉似的喝下去,一滴不剩都喝完。
从来没说过苦。
与少夫人认识也有大半年时间了,她因病态看着孱弱,实际上乐观又坚强,从来不将苦楚翻给别人看,也从来不说苦痛。
可是。
她在少爷面前说药有点点苦。
这不是撒娇是什么?
一个人只有信任另一个人,才会显露委屈。
彼时,林荫道方向传来汽车轰鸣声。盛世侧眸,远望见那辆保时捷呼啸驶入昏暗夜幕中,刹那间功夫消失在道路尽头。
傅承御说喻唯一是骗子。
心思